一名元军持刀大喊着:“大元万岁。”还没冲上前就被明军骑兵一刀抹了脖子。
明军众人大喊:“大明万胜。”
数千骑兵跟在蓝玉身后冲向元军主将纳哈出。
纳哈出看见那些如狼似虎的明军肠子都悔青了,他的手下人短短两个时辰就伤亡殆尽,不到一万残兵了。
就在蓝玉马蹄要踏在身上之时,纳哈出扔下手中弯刀抱头跪地大喊:“投降,投降。我向明军投降。”
周围元军残兵一见主帅都降了,纷纷扔下手中刀箭跪地求饶。
蓝玉用马鞭将纳哈出手脚捆住,拖在马背上,骑马跑向明军中军。
徐达见到满身是伤、灰头土脸的纳哈出,忍不住向身旁的察罕帖木儿得意道:“经此一役,我大明天下已定。”
原本当缩头乌龟的纳哈出,一见到察罕帖木儿立刻有了底气脱口大骂道:“察罕你父子二人世受元恩竟然投了明贼坏我大元大好形势,无耻小人我军今日之败皆因你父子二人。”
察罕帖木儿闻言一怔,他满是不可置信看向这个老政敌,人不要脸能到无耻的地步。“如果不是你刚愎自负加上妥欢帖木儿和寿吉度父子生性多疑,老夫已经带军渡过黄河,在收服南方的路上了”
“如果不是老夫与徐达、常遇春大军周旋,他大元还能苟延残喘到今日?”
像纳哈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被几句轻飘飘的话动摇了甩锅的决心。
“本相是战败被俘,而你察罕帖木儿却堂而皇之的在这明军大营之中畅通无阻。你察罕扩廓父子二人就是明人奸细,你察罕百口莫辩。”
遇到这样厚颜无耻之人,老实人察罕真的是哑口无言。
徐达看不下去挥了挥手道:“纳哈出此人降明又叛反复无常,将他带下去问清大都城内布防,再送与南京让陛下发落。”
军中几名负责上刑的锦衣卫将纳哈出像死狗一样拖了下去。
被五花大绑的纳哈出仍然丧心病狂骂道:“你帖木儿家恩将仇报背叛大元,你全家定会烈火焚身不得好死。”
听到这话,察罕帖木儿对大元的一腔热血算是彻底凉了。
徐达拍拍他的肩,安慰道:“老友,大元朝堂君臣争权夺利内讧不断,实属咎由自取,罪不在你。”
察罕帖木儿长叹一口气道:“我之败非战之罪。”
徐达下令全军休整,收兵回营,他的目光瞄向北方魂牵梦绕的大都。
……
“什么不走了?”
朱樉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眼前肥头大耳、面白无须,一脸酒色纵欲过度的元帝妥欢帖木儿,大半夜把自己叫到寝宫。
看了一场天魔舞,就是几个穿着清凉的西域歌舞伎边跳边脱的舞蹈。
对于一个凯迪拉克车主这样的浴皇大帝来说,简直可以在少儿频道播出了。
妥欢帖木儿摸了摸肥硕的啤酒肚,全身上下就剩一条裤子。将酒杯里的葡萄酒倒在身上,几名脱光的宫女用舌头在他身上游龙。
他看着巍然不动的朱樉,心里暗道此人不近女色,可堪大用。
“坤爱卿有所不知,朕现在就是牵线木偶,这宫内外都是寿吉度母子俩的人。”
边说边看了看旁边侍立的太监总管金山。
朱樉闻言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勃然大怒道:“我堂堂圣祖铁木真苗裔怎能受制于妇人之手?”
此话一出,金山脸色大变,出言怒斥道:“你坤帖木儿想造反不成?”
“快去禀报娘娘和太……”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把雪亮的弯刀从他胸前穿透而出。
旁边的舞女和宫人被吓作鸟兽散,妥欢帖木儿大惊失色道:“你杀了金总管,你年轻气盛怎能如此冲动?”
擦了擦刀上的鲜血,朱樉露出雪白门牙,大笑道:“陛下莫怕,臣坤帖木儿这就带着陛下杀出一条血路。”
妥欢帖木儿以为他是忠心护驾的武夫,还在惋惜对方的莽撞,没想到朱樉拿出一条粗壮的麻绳将不到一米六的脱欢帖木儿绑在胸前。
朱樉以元帝做肉盾,一路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犹如天神下凡势不可挡。
那些怯薛亲卫见近战不敌,纷纷挽起弓箭,结果朱樉将胸前的元帝一亮相。
那些人吓的放下手里弓箭,就这样他带着吓得面无人色的妥欢帖木儿一路从后宫杀到宫门。
他的好妻弟脱因帖木儿和观童驾着一架马车停在宫门前,朱樉身前围着数十名手持弯刀的怯薛亲卫,守城的元军统帅帖木儿不花,怒不可遏道:“坤帖木儿放下陛下,本台吉可以饶你不死。”
一看对方声色厉茬,朱樉摇头道:“堂堂孛儿只斤氏大丈夫岂能久居妇人胯下,我坤帖木儿今天就要起兵清君侧,救大元。”
此话一出周围围攻的怯薛亲卫变得踌躇不前,多么正气凛然的美男子大丈夫他那么爱国,我们不过是收了太子皇后的钱卖命。对于这样的正人君子一定要放水。
于是奇怪的一幕出现了,朱樉轻轻一挥刀,上千怯薛亲卫犹如土鸡瓦狗一般倒了一片。
他的刀锋还没碰到人,那些怯薛亲卫就倒飞了出去。
我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