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早一点在中原立足,这一天也是我们共同所期待的。”
雨君莉道:“我看你现在哪里把心思放在攻打中原,而是在想你的相公和孩子,如果攻打中原订在早期,你就很快和你的家人团聚,享受人世间的天伦之乐。”
尹静香笑了笑道:“君莉姐,我这一点小心思你都能看透,你真是神人矣,君莉姐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只要有了这种情感,就好像被这种无形的枷锁锁住一样,想逃也逃不掉,满脑子里都想得是他们,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才是情感的困惑。”
雨君莉叹了一口气道:“动之于情,晓之于理,乃是人之常情,人一旦有了七情六欲,就会无法自拔,更何况你是刚坠入情网,就算再怎样厉害的人物,只要你被这情网所网就跟普通人一样,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接着又道:“没有多长时间就到西域,等到了春风得意宫时,你千万不要让至尊法王看透你的心思,否则你就无法逃过生死的一劫。”
他们在说话间,春风得意宫立即呈现在眼前,她们纵身下了马,牵着马的缰绳往春风得意宫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把马拴在马厩里面,她们信步走进了大门中,看见所有的人都用目光投向她们两人。
至尊法王道:“没有想到你们二人去了中原一年多。为我以后一统中原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你们却是不可埋没的功臣。我至尊法王可是奖罚分明之人,今天一定要论功行赏。”
尹静香道:“论功行赏就不必了,我们到中原为法王办事乃是理所当然,也是我们的荣耀,我们真的不好意思为了了解中原各门派的功夫,耽误了法王不少的时间,如果早一点得到中原的虚实,法王就能早一点登上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整个中原完全在法王的掌控之中。”
至尊法王笑了笑道:“静香说得对,现如今我们已经掌握中原各门派的虚实,再加上我的神功已经练成,何必再估计,这也是我们最有利的时机,我看中原上再没有人和我相抗衡了。我把这个日期定在下个月十五,向每个门派的掌门下挑战书,我要冠冕堂皇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让所有的门派俯首称臣。”
殿中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喜悦的笑容,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很明白,只要至尊法王这一次率众攻打中原成功,自己在中原武林的地位可想而知。
雨君莉道:“法王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有一个人,到最后却会成为法王的最后的障碍。”
至尊法王听到这话心里一怔,道:“这人是谁?会影响我的大计,难道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难道比当今武林盟主的柳乾坤还要厉害?”
雨君莉道:“此人乃是苍山派的四护法,后起之秀,此人的功夫高深莫测,去年八月十五群雄攻战苍山派的时候,群雄四起,齐而攻之,都被他打得惨不忍睹,连柳乾坤都败下阵来。”
至尊法王听到此话一怔:“没有想到他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深厚,他究竟是练成什么样的功夫如此厉害,不把群雄放在眼里,更令我想不通的是令当今武林盟主柳乾坤败下阵来。”
雨君莉不慌不忙道:“此人练得是《神龙诀》,此功夫乃是中原上上层功夫,无人能敌,所以中原上每一个人都想唾手可得,占为已有。”
布依圣者微微一笑道:“我就真的不相信苍山派的小小的四护法能有这样厉害的功夫,百听不如一见,我要亲眼看见才能相信。”
至尊法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争了,我把这日期定在那一天,不会更改的,这一次强攻中原一举攻破,绝不留余地。我们春风得意宫的每一个人功夫都不在话下,一个小小的护法也不至于害怕成这样。”
柳乾坤在一年中对梅芝琳过去所做的一切和她这些年对他因爱生恨,无不天天在困扰着他,如三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更令他猜不透的是,当年梅芝琳被施重刑后,当时他亲自摸了她的鼻息,她的几乎没有任何鼻息,没有想二十五年之后她会突然站在他的面前,和往日的容貌一样,那样美丽动人,如今自己已经到了中年,这大概是天怜悯人,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减少梅芝琳这些年对他的恨,解铃还需系铃人,一切都是自己铸造的大错,这些年对她的亏欠,无法弥补过去的一切。
想到这里眼泪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但现在连梅芝琳所居住的地方都不知道,要找到她又谈何容易,这难道是上天对他的考验,是对他以前对她的一切的惩罚。
没有想自己为了坐上这武林盟主之位,既然让她无辜的受到牵连,遭受到那残不忍睹的酷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十五年过去了,这些年她对他的恨与日俱增,只有这种恨才导致她存活的理由,所以才隐姓埋名的自立门户,自创幽明神教,等待时机,侍候报仇。
想当年听她有身孕时,立即喜颜逐开,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爹娘,没有想到却为了一已私利,不顾他们母子的安危,违背自己的良心,却做了这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现在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来,想起来都是后悔,如果那小孩存活下来,和小宝的年纪相仿,不分上下,想到这里自己冷笑了一声,那还有什么存活的机会,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这严刑拷打,更何况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