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教都毫无瓜葛,为什么对他所发的招式都是致命毒招。”
李玉群迫不及待问道:“那后来是不是对你爹造成什么伤害,那后来这些年对她的伤害又是怎样解决的呢?”
柳其宝不急不慢地道:“当时爹让她以真面目示人,如果愿意他愿意拿自己的性命来当赌注,梅姨听到此话冷笑了一声,揭开了面纱,当时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都因她的美貌而惊讶,超胎脱俗,就完全和杏红一般的标志,顿时就连幽明神教所有教徒都是惊诧不已,因为她们天天相处在一起,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
李玉群道:“这些年来,她天天都生活在仇恨之中,只有这种恨才给她存活的力量,二十五年了,我们柳家给了她太多的痛苦和苦楚,我们柳家亏欠她太多太多,等如果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补偿她,如果她接受我愿意把她接回柳家,和我们一起生活,不会另眼看待。”
柳其思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她对爹的仇恨一直没有减少过,自己独创幽明神教,又开始不断的研究一套琴法,所谓十指迷魂琴,此琴音杀伤力特强,只要听到此琴声就会丧失神智,如同行尸走肉,她恨尽天下所有的男人,甚至要杀尽天下所有的男人,更不充许教里每一个教徒和任何一个男子发生暧昧关系,否则就是犯了教规,受万蛇吞噬之苦。”
完颜杏红吃惊的问道:“没有想到幽明神教的教规这么可怕,世间的每一个男子并非是薄情寡义,也有重情重义而分,不能给一棍子打死,没有想到她恨一个人恨得这么深,又是这么的彻底,简直跟疯子没有什么两样。”
李玉群道:“这就是爱的力量,因为她爱你伯父爱的太深,无法自拔,以至于恨到入骨,所以我就是说爱这东西能叫人疯狂。”
柳其宝道:“正因为她和爹又一面之缘,却对他念念不忘,还时时想起了爹当年对她的海誓山盟,情投意合的场面,无法忘记过去的一切在脑海中不停徘徊,正因为这样她改变了她初衷的想法,这些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解除所有不符合条理的教规,让所有的教徒选择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完颜杏红喜形于色道:“实在太好了,没有想到这么残酷的教规终于被废除了,我真为所有的教徒感到高兴。”
柳其宝看着完颜杏红一笑道:“瞧你高兴成这样,好像你就是其中的一名教徒一样。”
完颜杏红道:“我刚才听到你所说的那些不符合情理的教规,我都为所有的教徒捏了一把汗,简直对她们太不公平了,不能选择与自己相爱的人相伴到老,那不是人生最大的遗憾,现在听废除了所以高兴起来,也不足奇怪吧!”
李玉群疑惑不解的问道:“小宝你爹这几天不见人影是不是到什么地方去找你梅姨去了?”
柳其宝顿了顿道:“实不相瞒爹现在去找梅姨去了,害怕你不同意,就没有和你商量之下才一个人独自去见梅姨,这也是爹唯一能够补偿梅姨的方法。”
李玉群道:“你爹也实在太多虑了,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我又不是通情达理之人,如今她还存活在世间,我们就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来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柳其宝道:“娘你的宽宏大量真让我佩服不已,爹如果知道你有这种想法,就甭提有多么高兴,我相信我们一大家人团聚的日子也不会太长的等待。
***
皓月当空,繁星依稀,整个夜晚已经被黑色所笼罩,一切变得那么平静,静谧。
冷小婵和柳其思共睡在一张床上,柳其思辗转难以入睡,满怀的心思不知如何说出口,又怎样和身边的她把事情说明白,真的好烦,没有想到这感情这方面的话题要是说出口比做什么事都难,真叫人难以启齿,我该怎么办?
冷小婵用棉被帮她盖好,关心道:“柳小姐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柳其思道:“姐姐你没有睡呀?”
冷小婵坐起身,把蜡烛点燃,笑了笑道:“你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能睡得着。”
柳其思脸色一红,道:“没有想到我在这里动来动去影响了你的睡眠,实在不好意思。”
冷小婵道:“没关系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在肚里,想说出来又怕打扰我是不是?”
柳其思默然点了点头道:“我是有点心思想跟姐姐聊聊,又怕姐姐笑话我。”
冷小婵用手摸了摸她的秀发道:“我和你年纪相仿,你能称我一声姐姐我是从心里高兴,跟我说说心里话,我又会怎么会笑话你呢?你就放心地说出来吧!免得敝在心里难受,我猜你这一次到苍山派来是专为一个人而来。“
柳其思听到她最后的一句话,脸上立即红润起来,道:“没有想到姐姐真是女诸葛,小妹的心思一下子就被你猜中了,这一次到苍山派来就是为柳大哥而来,自从我第一次看见刘大哥的画像时,就有一种莫名好感,这种感觉就像一个烙印深深地烙入我的内心,无论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只到今天都没有改变。”
冷小婵道:“我真的搞不懂相公那里那么优秀会吸引你们这些花季少女为他如此的痴情,不顾一切地去爱他。”
柳其思道:“那一天我从爹手中接过刘大哥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