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感触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你们正因为我的事情而耽误了你们请客的时间,我真是无地自容。”
熊志平笑了笑道:“二弟我们现在都成了兄弟又何必分彼此,这样不是太见外了吗,这好像都是冥冥注定一样,让你成为我的兄弟,让我们心意相通,谈话又怎么这么投机,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又流眼泪呢?”
于天雄立即用袖套擦拭脸上的泪水,“大哥,因为我实在太激动了,因为你们对我的好已经完全超越一切,已经超越自己的亲身父母,如果真是冥冥注定的话,我愿今生今世做年做马也要报答大哥对我的恩情,那怕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
西域四狂四人每人都身受重伤,脚步也开始变得无法沉重起来,口角的鲜血在不停的汩汩而流出,他们在不停地用衣袖擦拭着嘴角的鲜血,把整个衣袖都染成紫黑色,顾长青有气无力道:“唉!我们都已经走了半天的路程,也真累得要死,想想我们要不是受伤在身,这一点路程在我们眼里也算不了什么,”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吹花老祖被我们四人联手所发的气墙所困,走出来却是生龙活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把地面上的冰凌发挥的却是淋漓尽致,气势简直就是锐不可当,害得我们四人身受重伤,现在觉得喘气都是那么费劲!”
袁仪苦着脸道:“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他的功夫厉害也不会在兵器谱中排行第二了,于天雄也不会对这吹花神功想入非非,安排了我们演出这一场戏,为了他的梦想差一点把我们四狂的命丧在这吹花老祖之手,若是这样我们连西域都回不去了。”
莫少怀俊眉一皱道:“我们现在虽身受重伤,已经逃离了吹花老祖之手,但是现在最让我放心不下的还是于天雄的安危,不知道他现在在吹花老祖的身边是否安全,如果他身遭不测的话,我们又该如何对得起他,听他的话不但没有劝阻他,反而怂恿他,现在越想越怕,怕他身遭毒手。”
殷亭军道:“少怀呀!这个你就不用太多的担心和害怕,你想想于天雄比起我们四人来,他的心机和点子完全超越我们四人,他就利用吹花老祖的仁慈,善良,喜欢广结朋友的性格,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让他自己成为仇家追杀的对象,这样也好进一步的接过吹花老祖,他的安危我们四人就彻底的放心,他不但在他的府中活得很舒服,而且很快他就会得到吹花神功的秘笈,完成他一统江湖的大任。”
顾长青点了点头,脸色也开始缓和起来,道:“于天雄乃是我们西域出类拔萃的人物,论计谋和心计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听亭军这样一说我也彻底的放心,他说过只要一有消息就马上用飞鸽传书来通知我们,我们现在就找一个比较近的客栈来投宿,有情况也好及时赶到,以助他一臂之力。”
袁仪道:“那我们一切就按照长青的说法去做,这样也好方便帮助他,你们看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客栈,我们就在那里投宿,”他们四人来到凤来客栈交了房费,随着店小二来到所规定的客房居住下来。来到房间时,他们四人分别按照四个不同的方位坐下,双手平放在丹田之处,运气调节,盏茶功夫,只见他们把双手向面前两边张开,每一个人的一只手和另外一个的一只手相互平推靠拢,形成一个正方体,不断地传送自己微弱的功力,瞬间,第每个人的真气就像一个光环接着一个光环从脚步到头顶向上移动,看起来也实在太神奇了,一两个时辰过去了,光环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肉眼都无法辨别出来,突然从四人的嘴角猛然轰的一声巨响,紫色的血块嘴里面喷身而出,这就是遭受熊志平的冰凌所震动的体内血块,如不及时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四人的脸色由枯黄转为红润起来。
顾长青指着地面上的血块道:“就是这血块堵我们气血呆滞,无法使血液循环,导致我们气血肾虚,气喘吁吁,如不及时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后果不堪设想。”
袁仪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小块血块就能在身体里起到如此大的作用,还有生命危险,如果我们真有什么危险都是于天雄害的,让我们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死于非命。”
莫少怀道:“事已至此,我们在这里再计较也没有什么用,现在只有等待于天雄的意思去办,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办完了我们也好早点回西域,西域至尊对我们所来中原之事却一无所知,如果我们来中原的目的是为了于天雄的鸿图大业,追究起责任谁也担当不起,每一个人都会受到连累。”
殷亭军脸色突然变得暗淡无光,双唇发抖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真的被他知道那可怎么办,我们又该拿什么理由来推托,那我们只有把于天雄来中原的目的说出来,我们说不定就能幸免于难,否则我们真的就会后果不堪设想。”
顾长青道:“亭军你这种想法也太不理智了,如果把真相说出来,那不是出卖了于天雄,我们还谈得上什么兄弟,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我们四狂以后又怎能在西域立足,我想这一件事情很快就会办完的,只要一办完我们就立马回到西域,就没有一个知道我们来中原所办的事,如果真的被他觉察,说不定我们会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应付。”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