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们鸟事,我们七人从西藏来到中原就是为了享受眼前的荣华富贵,谁给我们荣华富贵我们就效忠于谁,南宋给不了我们的,我们只能和你们为敌,千古骂名那是以后的事,我们可管不了那么多。”
枯竭手莫沾喜道:“二师兄何必和他这个太监多费唇舌,浪费表情,我们今天的目的主要是将此七人斩杀于眼前,将他们的头颅割下转交给忽必烈大汗,论功行赏也算大功一件”
枯绝手盛大顺冷眼看了李全海一眼道:“你一人挡住了我们六人前进的步伐,难道你也有什么过人之处,你可知道挡着我们去路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不挡也是死路一条,这就是你们的宿命。”
李全海用沉定的口气道:“你们六人执意这样,我也多说无益,今天我倒要领教领教你们六枯的绝招,”说完抖动拂尘,整个人如鬼魅般向六枯猛扑而去,拂尘尘丝横扫,劲道缠绵不断。
六枯看见李全海手中的拂尘翻转腾挪抽打,每一招都出得那么快到极点,身躯来去如风,都不会给对方出手的机会。
六枯连忙身躯闪开,离李全海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被他的拂尘扫中,顾天凡旋转着金钹,身躯腾身跃起,右手金钹带着劲力猛然向他的天灵盖印去,左手金钹向他的心口罩去,这一招上管齐下,只要被打重一处,他就必送命。
那知李全海拂尘柄旋转,尘丝上下搅动,一股真气已经笼罩在全身上下,只听见咣当一声巨响,顾天凡已经被一股力道弹射出数米,双钹差点脱手而出,十指已经开始发麻,只见他甩了甩手。
顾天凡脸色一凛,心忖道:“好强的内力,没有想到连我这坚韧不摧金钹差点落下下方,”
暗自将真气调息半会,将手麻木之处得以恢复正常,运足真气,真气瞬间已经传达到金钹之上,金钹此时更加金黄闪亮,锃亮耀眼,双臂一挥,双钹脱手而出直向李全海飞奔而去,伴着呼啸之声,眨眼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只离脖颈之处寸许,这分明是想最快的速度割下他的头颅。
李全海身影左闪右突,只听见两只金钹传来碰撞之声,金钹没有触及到他半根毫毛,顾天凡心中一惊,用了这么深的功力掷出的金钹竟然伤不到他一根毫毛,就连自己也绝对逃不过双钹的夹击,定会丧命于此,他怎可能如此轻松逃过丧命的一击,一副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顾天凡双手朝前一抓,落空的双钹朝反方向折射而回,被顾天凡牢牢抓在手指中,双脚一顿,整个人弹飞而出,旋转着双钹向李全海攻击而去,钹影翻飞,此时的速度风驰电掣,一道红色的身影飘然而去。
李全海淡然自若,运足功力,手中的拂尘旋转,脚踏八仙步,左右分开,身体猛然骤起,拂尘横扫,直向顾天凡冲刺而去,一式拂风吹柳,轻轻松松将他的强烈攻击都一一化解开来,顾天凡已经被他拂尘的柔软的拂力拂得向后倒退数步之远。
李全海左掌凝力,脚力狂奔,一掌猛拍他的胸部,顾天凡猝不及防胸口已经被他的一掌击中,此掌力重逾百斤,他那里能承受得了,一口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身体虚弱踉踉跄跄向后倒退而去,脸色腊黄,退到五枯身旁,哐当一声巨响,他已经无声无息的倒地身亡。
五枯应声低下了头一看一惊,顾天凡虽已经身亡,嘴里面还在不停翻滚着血液朝外面溢出,再也别的动静是生还的迹象,枯竭手莫沾喜大叫道:“二师兄你可不能就这样的死去呀,我们七枯曾经发过誓,跋山涉水出西藏,谋求出人头地的道路,共享人间荣华富贵,你可不能就这样的失言,”说完泪水如雨下,把狠狠的目光看向李全海。
枯绝手盛大顺冷笑一声,道:“三师兄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应该化悲伤为力量,李全海是杀了二师兄的仇人,应该让他血债血偿,就算此太监的功夫再怎样厉害,只要我们五人联手定能将此太监斩杀在我们金钹之下,又何愁报不了仇。”
莫沾喜点了点头道:“四师弟说得及是,就算我们光在这里伤心过度也没有用,二师兄也不能复活过来,只有我们五人联手就能斩杀此太监,二师兄的仇就可心报了,他也会死也瞑目了,其余的师兄弟们今天我们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说完五人旋转着金钹五道身形一闪而过形成一个包围圈把李全海包围在当中,五道身影上下翻飞,手中的旋转的金钹已经被掷出,伴随着刺耳的咣当之声,直向他袭杀而来,金钹在内力的摧使下变得更加金光闪闪,笼罩着他的全身。
李全海右手拂尘扬起,旋转着身躯腾身跃起,手中的拂尘在不停的翻身抽打面前所袭击的金钹,十只金钹在他的全身上下旋转过来,眨眼间已过了十几个回合,他已经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无法招架,他今天所面对的都是西藏一等一的高手。
肖春辉等其他四大内高手看见李全海和西藏五枯对峙明显落于下方,看到这里大家无不一惊,肖春辉急道:“大事不妙,再这样緾斗下去,李公公定会功力不济,非死及伤,我们可不要袖手旁观呀!助他一臂之力,绝不能让他伤命在五枯之手。”
步惊鸿道:“时间紧迫,我们不要在这里久等,说不好李公公的命真的会伤在五枯之手,今天已经到了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