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枯看见自己的双钹平躺地面之上,满处都是裂痕,只要轻轻拿捏,这金钹立即变成粉碎,这金钹是他们最顺手的兵器,从二十年前西藏学艺时,一直跟随着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体半步,可惜今天却在野猪林交战把这心爱之物震得粉碎,想到这里心里有千分的不舍,脸上的神经在不停地抽搐着。
五枯的宽大的双袖立即鼓动起来,强横的真气在圆圆的双袖中滚动,探出一双强有力道的双掌猛然向他们的天灵盖扑击而去,当他们还没有触及他们的天灵盖时,突然感到一股极寒的剑气直刺他们的手腕,五枯感觉到他们的攻势已经被五大内高手拦腰切断,连忙缩回双手停止对他们的攻击,正当他们缩回双手之际,他们连忙运气凝剑,剑势如匹练般向他们的胸部,咽喉之处连刺十三剑。
五枯被这强行的攻击,还没有反应及时,莫沾喜突然感到脖子上有一股凉意,直透心底,有意识的往脖子上一摸,一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鲜血已经开始从洞口直溢而出,如血箭喷射而出,莫沾喜啊尖叫一声,人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当落到地面上时已经气绝身亡,其余的四枯还不知道,为什么会从半空中摔落而下,已经转头向下瞥了一眼,莫沾喜倒在血泊中惨死在现场,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就在这精神转移片刻时,枯辣手云飞清和枯辛手伍志尊的双肩已经被利剑所刺中,痛得一声惊呼,右手连忙捂着左肩,身体飘落而至地面之上。
达巴果和枯厉手贺青虎还用强劲的内力和玉郎峰、步惊鸿两人在半空中双袖拂动,剑光闪烁斗得死去活来,看见两位师弟受伤,立即纵身而下,深知如果两位师弟两人再被战死的话,他们再也没有什么胜算的机会,只有死路一条,没有半步退路。
达巴果焦急的问道:“你们两位师弟你们没有事吧?怎么在这紧要关头会容易走神呢,万一走神断送了性命怎么办,我们现在已经断送的三位师弟了,这对我们平说无非是断了一支胳膊。”
枯辣手云飞清点头道:“我们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胳膊被无意之中刺了一剑,鲜血狂流不止,这条手臂使不出一点力气。”
枯辛手伍志尊道:“我们二人肯定被他的利剑刺中了大动脉,所以这个伤口无法凝固,鲜血不止。”
达巴果用余光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道:“你们果真是被刺中是大动脉,导致血流不止,我先帮你们点上穴道止住血流,”话毕,连忙伸出食中二指向伤口旁边点去,四周连点四处大穴,眨眼间血液再也没有溢出半点,连忙伸出右手在身上撕开两条布条,在他们两的肩上捆绑起来,轻声道:“现在你们两人还能再战吗?”
枯辣手云飞清勉为其难道:“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就算七人联手都不是这七人的对手,更何况我们已经伤亡了三位师兄,直接处于下方,现在只有孤注一掷了,这也是我们命中注定要葬送在野猪林之中。”
达巴果无奈道:“其实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当时的错误决定,才导致你们无辜伤命,要不然你们还安稳地生活在枯觉寺,”说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法补就,本以为我们所练得功夫是独步天下,难遇到敌手,没有想到这一次都是遇到的是高手,难道我们现在的死亡,就是为了偿还那些死在我手里那些亡命。”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七人道穿梭般将他们四人牢牢围在中央,李全海得意笑道:“死到临头,后悔也没有用,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你们为死去的亡灵受死吧!”
古巴果也笑道:“今天就算死,我们七枯也死得其所,绝对没有半点后悔之意,因为今天遇到都是绝顶高手,我们死又何惧,来吧给我们一个痛快。”
玉郎峰正色道:“我们今天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就此能放过你们任何人,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古巴果狠声道:“你们连杀我们三枯,也没有半点手软过,事到如今还说这些费话,也是多余的,今天就算死,我也要让你们陪葬,和你们同归于尽,”说完四人各自背倚着背,抖动着宽大的双袖,双袖中传来呼啦啦声响,像十几只珠子在里面滑动着,发出咔嚓咔嚓声响。
六人小心翼翼地手捏着剑柄,李全海手提拂尘慢慢悠悠地向四枯逼近,到了最近的位置一举灭杀,但他们知道四枯到最后不会轻松让他们宰割的,到最后也要殊死拼搏的。
只见四人站在原地突然发出怪啸的声音,身影突然旋转起来,身体如旋风般向半空中激射,眨眼间身体已经腾飞到数丈高,他们猛然举起宽大的双袖猛然向下掷去,一阵串的金色火焰珠从半空坠落而下,直向他们七人砸来,此时在他们七人周身上空已经闻到刺鼻的火药味道。
李全海尖叫道:“不好上空原来是四枯发射出来的是金色火焰珠,快点闪开,如果被此珠炸到定能粉身碎骨。”
六人闻讯立即连翻数个筋斗,离原来的地方的距离已经有了数丈之远,金色火焰珠落地时只听,轰轰轰轰几十声响,整片树林都开始震颤起来,焦烟四起,火势漫延,七人都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焦土,步惊鸿惊呼道:“他奶奶的,要不是老子逃得快,要不然定要被炸得粉身碎骨,变成焦土不可,没有想到这四枯也太心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