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你到底居心何在。”
塔古而罕听到这一番话立即笑道:“我居心何在?我倒要问问你们,当时他杀我小弟时有没有心慈手软,有没有饶过他的一命,我今天这样做也是他自食恶果,真是报应不爽。”
韩庭芳狠声道:“你简直就是放屁,罪魁祸首是你们这些蒙古人,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我们中原来想夺我南宋的权位,欲想一统山河,想坐稳江山,你们才是最可恶之极之人,在你们手下死得人还算少吗?”
塔古而罕转过脸来冷笑道:“自古以来,朝廷更迭不断,有能力才能得江山,南宋现已经走上穷途末路,再也没有以前鼎盛时期那样的辉煌,人才凋零,再也没有什么强者来统治这个朝廷,人生就像秋风扫落叶般,七零八落,像无根的浮萍随风飘荡,你们仔细想想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做皇帝能派到多大的用场,能上战场打战的人少得可怜,有什么能力能够和我们大元抗衡,只不过是手下败将,在这个世间能者居之,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做无谓的挣扎只是无故地丢掉性命。”
贾似道听到他这一席话怒不可遏道:“你一个破将军那里知道什么是国运,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班门弄斧?我们南宋是真龙天子岂能让你们这些蒙古鞑靼所取代,传出去不是天大的笑话,整天就知道在这里胡言乱语,两位将军你们可都听见了,他在嘲笑我南宋无人敢跟他对敌,你们要拿出真正的本事把他给拿下,让他再敢在我们面前说大话,有辱南宋的名节。”
韩庭芳道:“贾相所说有理,我们一定会拿出看家本领将此贼拿下,我们可不要让他瞧不起我们南宋没有什么能打仗的将才?”
段宝贵道:“韩将军所说甚是,凭我们多年的征战的经验再加上我们现在都达到中周天境界,再打不过这个塔古而罕的话,那也太对不起这个中周天境界的功夫,贾相你离我们远点,免得伤害到你。”
贾似道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们的功夫都达到中周天境界,对他这个平常人只要一个小指头一戮他就会立即丧命,想到这里立即飞快地向后面跑去几米远的距离,离他们三位高手有一定的距离才觉得安全,心里才踏实起来,观望着他们的决斗。
塔古而罕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笑道:“难道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实力,你们再和我较量下去,薛家宝就是你们活生生的例子,到头来他的例子就是你们的归宿。”
段宝贵正色道:“就算我们两人战死在船艇之上,我们也虽死犹荣,在从事战场,我们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今天我们一定要拿下你项上首级来基奠薛将军的亡灵。”
塔古而罕依然笑道:“那你们就放马过来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三头六臂的功夫能有本事取下我项上人头,”说完抡起大朴刀,双脚在船艇上狂奔,身子如离弦之箭快到极点疾射而来,劈来的刀势虎虎生威吗,强悍的刀气荡起他们的衣衫飘飘,眨眼间强悍的刀气就要斩杀于他们的身体之上。
韩庭芳立即使出百穿剑法,身体飘逸闪开,双腿猛然翻转踢出,步伐行云流水,猛然向塔古而罕狂扫而出,一阵脚风如影随形,荡开了他的强悍的刀势的袭击,随之一道如匹练的剑气直刺而来,来势汹汹,如决堤的洪水般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