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每一个人每行走一步都提心吊胆,不断挥动手中的兵器,缓步朝前方慢慢地前行,他们六人在山顶上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和青龙偃月刀,剑气和刀势相互碰撞产生了火星四射,真气连贯,一切都是那么的强横,强横的力道又向环形八卦阵疯狂地涌来,在阵中所有人都感到了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立即涌上心头,身边强烈的剑气如影随形,直向他们的每个人的身体划去,一声接一声惨烈的尖叫声,在耳边不停的回荡着,巨石在周围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直接向他们飞快的撞击而来,他们在强烈的剑气和巨石的猛烈的撞击下立即变成了肉泥,纷纷倒地再也起不来,血水满地流淌着,腥臭味立即灌注在他们每个人的鼻腔之中,立即感觉到一股呕吐之感涌上心头。
这一次死亡比想象中还要惨上百倍,他们此时深知道他们六位将军在山顶上在不停地施加功力,使这道道剑气变得更加强烈万分,眨眼功夫他们的队伍中的人已经死掉了一半之多,整个阵中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就算他们再小心翼翼也无济于是,一个接一个在他们的身边死去,死亡的气息在笼罩在他们每个人心头,让他们感觉都喘不过气来。
又听到咔嚓一声轻响,拖雷的后背又被划破,一道细又长的口气暴露在他们的眼前,拖雷紧咬牙关,连忙在身上撕下一块布从前胸到后背把伤口勒紧,不让鲜血流淌下来,又连忙用手指连点后背数下大穴,转眼间穴道被封,鲜血不再流淌,可是钻心的痛一点都。没有消失,立即涌上心头。
维布科特此时刚好就在拖雷的身旁紧张道:“拖雷将军你没事吧!”
拖雷强装着没事道:“刚才不小心后背被强烈的剑气划破了一道口子,还亏反应及时连点数下要穴才不让鲜血流淌下来。”
维布科特道:“没有想到这到最后阵法的厉害程度比想象中更厉害多少倍,这种剑气来无影去无踪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稍微不留神身上就会被划伤一块,只要看得到摸得着的剑势,凭我们现在的功力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这无形的剑气再加上这气势磅礴的大山的力量攻击之下,我们却没有还手的余地,现在都成为刀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塔古而罕转头看了他们一眼道:“我看这倒未必,胜负那有这么容易就能决定了,我就不相信凭我们现在的功力就会葬送在这移山阵中,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破阵的关键所在,要不然此阵在我的眼里也算不了什么?”
在当他说话时,胸部也被无形的剑气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如喷泉般向外面喷射而出,塔古而罕一点都不慌张连忙伸出食指在胸脯勉强点了伤口周围数下,鲜血霎时间不再流出,可是伤口就像小孩子的嘴巴一样翻卷着,让人看起来真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塔古而罕笑道:“你们看看我被划成这么大的口子,我都没有半点害怕,我依然相信我能走出这移山阵中,”说完在不断加深功力,挥动着手中的大扑刀,刀势凌厉之极,每挥出一刀,一道光华就向前方笼罩而去,都能照亮身边的剑气所在,前面飘浮的巨石突然被炸得粉碎,粉末纷纷得从半空中坠落而下。
拖雷和维布科特看见塔古而罕这强烈霸道的刀势都吓得一大跳,他们虽然受了伤,现在他们和塔古而罕的想法一样,相信自己也能走出这移山阵中,只是时间而已,他们也加强功力挥动着手中的兵器,虽然没有塔古而罕的力道霸道勇猛,但也比刚才的力道高上数倍,他们所经之处多少无形的剑气被斩落,多少巨石被劈成粉末,飘落在地面之上,有时也会受伤,绝不影响他们前进的步伐。
时间一点点过去,山顶上的六位将军看见他们现在一点畏惧之感都没有,看见他们身上的衣衫都被鲜血染红,但依然阻挡不住他们前进的步伐,心里也开始焦急万分。
于是在不停的增加功力使自己的剑气变得更加猛烈强横起来,直接笼罩在剑阵之中,腾飞的巨石在向他们横冲直撞,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眨眼间又听见一声声的哀嚎之声响起,他们再也忍不住回头一看时,他们受伤之人立即变成血肉模糊,化成一堆血水,看到此景只能咬紧牙关,也不断地提升功力挥动着手中的兵器,所碰及的剑气传来砰砰砰的响声,身边强横的剑气被震得随之消失,撞击而来的巨石被震得粉碎,飘落在地面之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在山顶上施展的功力也逐渐变得弱了起来,横冲直撞的巨石已经变得缓慢起来,没有之前更快更猛的冲击力,停滞在半空中无法向前,因为此时没有更多的功力催促下发挥不了作用。
塔古而罕、拖雷、维布科特三位将军腾身跃起将功力贯穿到手中的利器上,猛然向面前停滞不前的巨石狠狠砸去,巨石立即传来一声巨响,变成小三块飘落在地面之上,突然看见眼前一片开阔,面前那恐怖如斯的巨石阵已经消失不见,蒙古军队跨着大踏步从石阵中走出。
王天佑他们六人看见塔古而罕他们安然无恙从石阵中走出,心中却是极度的愤怒,但也无济于是,这大好除掉他们的时机却错过了,这岂能不让他们心中充满愤恨,脸色都气得铁青,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将手中的兵器狠狠地朝自己的身边挥动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