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烈趁他们两人在交谈之际,忽忙地向自己的坐骑前狂奔,拉着缰绳整个人一翻,已经坐在坐骑的马背上,向大军的面前狂奔而去,朱宝贵担心地问道:“大汗你没有事吧?”
忽必烈道:“没事,我没事,刚才被赵昺使出的碧月旋风剑法出现了两个柱体,这两个柱体坚硬得如铜墙铁壁,无法找到他的破绽之处,差一点就被这两柱体给卷进去,只要被卷入之剑阵之中就必死无疑,还亏自己的命大,塔将军真是雪中送炭,我才侥幸得到一条性命。”
接着又道:“没有想到赵昺小小年纪都对我们蒙古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也难消心头之恨。”
朱宝国毫不隐瞒道:“上一次跟柳其宝在北门一战,他就使用了碧月旋风剑法,他的剑法已经达到天元境界,这可是武学的最高境界,这碧月旋风剑乃是天下第一剑也不为过。和他交战时我提前服下了保命丸,深知和他一战必死无疑,身上已经被他洞穿了几个窟窿,还算自己侥幸捡回来一条性命。”
忽必烈听到这话突然脸色大变,失声道:“没有想到碧月旋风剑法如此厉害了得,就连朱将军也会输得如此的惨烈,我当时还以为赵昺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童能将这碧月旋风剑法练到什么样的火候,我就正眼不看他一眼,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就如空气般存在,没有想到我失算了,低估了他的实力,一个月的功夫都比老手还要毒辣无比,现在不知塔将军会不会把赵昺给打败,为我报这一剑之仇。”
朱宝国正色道:“凭现在塔将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斩杀赵昺却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他只不过是武学的初学者,功力达不到什么样的火候,拿捏却是很简单,不过他的不远处还有柳其宝在身边,只要赵昺打不过塔将军的话,柳其宝会立即叫赵昺从旁边退却,他会用手中的碧月旋风剑和塔将军生死一战,到那时塔将军就没有胜算的机会。”
忽必烈听到这里一个劲地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塔将军的功夫乃是蒙古这里最厉害的角色,现在他的功夫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怎么可能打不过柳其宝呢?”
朱宝贵顿了顿表情道:“大汗你有所不知,塔将军现在的功力只是达到中周天境界,而柳其宝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元境界,天元境界乃是武学的最顶峰,而塔将军的最顶峰是大周天境界,只要达到大周天境界就可以跟柳其宝平分不定能打个平手,现在只可惜他们之间的武学差距只是一个境界的差距,塔将军又岂能是柳其宝的对手。”
忽必烈苦笑道:“没有想到在武学上面还有这么大的区别,又分这么多的境界,现在想想都让人懊恼不已。”
朱宝国道:“大汗现在可不要过分的担心,我们可不要杞人忧天的好,我们现在就静观其变,现在胜负还没有开始,只是我无意中的猜测而已。
忽必烈听到这些话,心里也放宽了一点,此时心里镇静自若,静静地看着塔古而罕和赵昺的一战,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他解决掉,正所谓打蛇打七寸,只要把赵昺给杀掉,南宋就彻底地崩溃,再没有任何人可以跟大元作对。
只见赵昺抖动着手中的利剑,身子在地面上狂奔,剑势在面前不停大开大合地旋转着,旋转的剑势由慢到快,力道已经超过了以前的力道,此时狂风四溢,狂风大作,吹得地面上的枯枝败叶,飞沙走石向塔古而罕袭击而去,此时那些被狂风吹动的枯枝败叶和飞沙走石都已经幻化成坚不可摧的利器,在快速的向塔古而罕撞击而去。
赵昺整个人都在狂风中穿梭个不停,剑势却在手中剑拔弩张每一剑的挥出,都有不同凡响的力道涌现出来,直向塔古而罕的身上笼罩而去。
这剑势虽然攻得强猛,但塔古而罕必定是一流的高手,这狂猛的剑势在他的眼里就是雕虫小技般存在,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脸上只是露出淡淡地一笑道:
“找死,我就成全你,”猛然将手中的大朴刀向地面上一顿,一股强烈的冷气直从大朴刀上面脱颖而出,整个身体如迸射的气体从地面直向赵昺的碧月旋风剑阵中冲刺而去,手中的大朴刀挥动的速度也快到了极点,阵阵阴寒冷冽之气直接罩向赵昺急速攻来的剑势,此时寒风凛冽,呼啸而上,随之手中的大朴刀的刀气缠绵不断,寒风和狂风两风交错,只听到呯地一声巨响,枯枝败叶和飞沙走石都被震落了下来,狂风也开始由大变小起来,赵昺却从半空中飘落而下。
塔古而罕看见赵昺从半空中飘落下来,身体在地面上一阵摇晃起来,心中已知赵昺的功夫在自己的眼前是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只不过是在学这碧月旋风剑才一个月的时间,根本达不到那种伤害自己的本领,如果和柳其宝对决,那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为他的功力已经达到了武学最高境界天元境界,他手中的碧月旋风剑更具有杀伤力,现在最害怕他亲自出手和自己较量一番,那自己绝没有胜算的可能。
赵昺用手捂着胸口,胸口一阵阵巨烈的疼痛之感油然而生,痛得他咬牙切齿,口角却溢出一丝血丝出来,脸色一下子由红润变得苍白起来,嘴唇在不停的颤抖着。
柳其宝看见赵昺如此的模样,心中也大吃一惊,心中开始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