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道:“大师哥刚才听你跟林悦喜交流一说,你现在的功力在短的时间内一下子得到了突破,也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这一突破绝对可以碾压许多功夫比较深厚的高手,我的中周天境界也是无意中得到突破的,没有想到武学这个东西就是在不经意间才能得到突破,多少人想破脑袋想突破都无法实现,相比之下我们都是幸运的。”
维布科特点了点头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们两人在功夫上造诣的确是幸运儿,上天垂爱我们两人的遭遇,没有想到功夫达到中周天境界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道存在,如今林悦喜那种功夫我们就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就是一只任人祸害的肥羊,我们要怎样拿捏就怎样拿捏,我们现在两人合手把面前这个林悦喜给解决了。他那南狮北吼是所有的将士最忌惮的,只要他发出的吼声多少将士就会在瞬间死于非命,他的存在可是我军最大的威胁呀!”
塔古而罕道:“没有想到林悦喜的南狮北吼的功夫真是别出心裁,竟然中原也有所创意之人,将狮子吼的功夫创造出来,这波音功真是无孔不入啊!”
林悦喜看见他们二人在地面上交谈甚欢,根本就不把他这个大活人看在眼里,简直就把他整个人当成空气般存在,心中怒火更盛,左手寒冰掌的寒气更盛,右手中的利剑剑势划动得更猛,口中的南狮北吼声音变得更浓烈了几分,快速向他们二人直接笼罩而来,杀气腾腾而出,整个空间都开始凝固了一般,死亡的气息接踵而来。
他们二人在地面上不慌不忙拿着手中的兵器迅速地摇摆着身子,时而分离,里面积聚,手中的兵器散发着强烈的光芒直向半空中搅和而去,半空中突然又被这两股强烈的杀气所包裹着,直接充斥着林悦喜的三种强横的力道,三种力道被这两力道的冲击一下子变得淡了起来。
林悦喜看见如此的变故大吃一惊,原本是杀气腾腾的三种力道一下子变得虚无飘渺起来,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见两道人影一闪而过,直接涌现在他的面前,塔古而罕手中的大朴刀猛然挥动起来,猛然劈下,一股翻江倒海的力量从大朴刀喷发而出,直向林悦喜如泰山压顶直夺过来,维布科特手中的柔丝双剑又以雄浑独特的力道猛然向林悦喜的胸部刺去,速度快如惊鸿,只见剑芒一闪,两道强横的剑芒一闪而过,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林悦喜此时所发挥出来的力道一点效果都没有,好像自己的力道已经化成污有,自己都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将一步步地向自己接近,他只有静静地闭着眼睛等死。
塔古而罕看见林悦喜闭着眼睛静静地等死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音来,道:“林悦喜你刚才那嚣张的样子到底到哪里去了,现在可继续嚣张下去呀,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也好和那些已经死去的南宋将士和将军们到阴曹地府去相聚一番,也好提前为及将死去的各大门派的高手、将军和将士们去探探路,不要让他们在此迷路。”
说完话两种兵器有着决堤的洪水一泄千里直接向林悦喜戮杀过来。
所有门派的高手,就连南宋的所有将士和将军们都感到很诧异,奇怪维布科特在短的时间内功夫既然突破得如此神速,真让人感叹不已,感叹归感叹,他们必定是自己所面对的仇深似海敌人,他们的存在下面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在他们的手下,在他们的心里就希望少一个高手存在,那是最好不过的。
就在这个最危急时刻,云天长一个纵身跃起,猛然飞掠到他们三人的上空,一声巨烈鹰唳之声在半空中响起,展开双臂一股巨力猛然向下挥动而下,直接向塔古而罕和维布科特两人手中的兵刃撞击而去,他们二人准备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将面前这个林悦喜给解决掉,可是听到半空中的鹰唳之声感到一时的好奇,立即抬起头来观看,还以为是一只雄鹰在半空中盘旋,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是一个男子从半空中滑翔而下,心头一紧,手中的兵器已经被一股巨力撞击得手和手臂都开始发麻起来,想必这人的功力已经超越过自己两人的实力。
立即将自己的身子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他们两人的倒退数步的距离,刚好给林悦喜留下一个空隙,这一切都被云天长看在眼里,身体如快如惊鸿般地快速直向林悦喜身边滑翔而过,一把抱着他的腰在他们二人的面前一闪而过,他们两人再定睛一看林悦喜此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吃一惊,都感到疑惑不已,立即把头向各门派的地方看去,看见林悦喜安然无恙地站在各大门派掌门和弟子身边,心中真痛恨不已,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地把林悦喜给解决掉,没有想到就说了几句话时间,就让他得到解脱,两人悻悻地从半空中飞掠而至到了忽必烈的面前。
当林悦喜被云天长滑翔带到各大掌门的身边时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原来是被云天长伸出援助之手将自己从死神手中把自己的小命给捡了回来,一下子得到了生命的解脱心中万分的感谢道:“云贤侄还亏你大显身手把我从他们两人手中给解救下来,要不然我非死不可,真是很感谢你救了我一条性命,让我获得了新生。”
云天长笑道:“林师叔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们现在各大门派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如果说感谢那也实在太见外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