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办法毁了他。
换言之,他不理会这些言论羞辱,秦家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来乡试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秦家无论出什么招,他不接就是了。
“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咱们就中乡试,气死秦家!”
沈知行攥紧拳头。
一旁的罗大舅抿着唇,并不想在此时说什么丧气话。
乡试哪里是那么好考的。
如今这些所谓才子,能中乡试的寥寥无几。
乡试不止考制艺文章和五言八韵诗,还需试诏、判、表、诰一道,还需对时政等发表议论和见解。
县试、府试、院试注重才学,只要用心苦读,就能考上秀才。
从乡试开始,便是为朝廷选拔政治人才,单单苦读四书五经已经无用,还需政治嗅觉。
寒门学子除非天生在这方面天赋惊人,否则是比不过那些世家从小培养的子弟的。
能不能中,还需真正下场才能知道。
乡试本就艰难,还有个秦家穷追猛打,逾白如何能扛得住?
罗大舅心中为沈逾白担忧,每日与沈逾白去书肆看书时,总会拿些《乡试二三题详解》《解元文集》之类的工具书与沈逾白和沈知行论政。
每每议论起来,沈逾白总是见解独到,倒是给了他许多启发,心中的担忧就会淡些,可一想到沈逾白的身子,担忧又会加重。
如此反复横跳中,到了考官入帘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