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工资还要不要了！”
林瑶抬起头，然后看到牧婉清，立刻举起刚才拆出来的洋娃娃。
牧婉清看了一眼，忍俊不禁道：“我不知道啊，大家的礼物都堆在一起了。”
“不会是你吧？”
林瑶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我送的是手表。”
牧婉清立刻摇了摇头，不想背锅。
林瑶仔细观察了一番她的表情，还是有些怀疑。
“真不是我。”牧婉清好笑道。
“行吧。”
林瑶笑了笑，接着拿起一旁的圣诞帽，扣在自己的脑袋上：“说起来，前两天很忙，还没跟你说过吧？……圣诞快乐，牧小姐。”
“……”
牧婉清看着戴着圣诞帽，圆润俏丽的鹅蛋脸上满是笑意的林瑶，温婉道：“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