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
那个王八蛋，还是憋不住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了。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最近疯狂采购了这么多东西，一个市内的有钱人就那么多。
互相之间，可能都有交集的。
想隐藏身份，也是没什么机会。
“低调，低调！我不想身份暴露，你直接供货就行，我这边钱不是问题。”
“好，您放心！我们一定选最好的货给您，您过来看，这一款，最大航程有二十公里，载重量有一斤多，配备了最新的……”
“好了，好了，就这款！”
姜凡才懒得去听那些数据，他现在只想快点办完事。
“有在张山那儿的口碑，我就不怀疑你了，每一台配备十块电池，马上出货！拉到这个地址。”
姜凡霸气地吩咐道，“来，刷卡！”
“哎呦，我的大财神爷啊！这边请，小刘，还愣着干嘛？快给财神爷去泡茶啊！”
“财神爷，其实，我们还有超大型的无人机，喷洒农药的那种，需要吗？”
“嗯？”
姜凡一怔，瞬间来了精神，“视频我看过，里面可以装多少液体？我要！”
“另外，你既然是搞数码设备的，你能不能给我搞来消防车？”
常源嘴角疯狂抽搐，尴尬地道，“这两者之间，有联系吗？”
“少废话！能不能？”
“能！”
“那汽油呢？”
“大哥，你想干嘛？”
“能不能？”
“汽油太危险了，假酒行不行？”
姜凡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