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良苦用心,如今大厦已倾,你不去逃命,保住咱们宇文家的血脉,来见朕做什么,和朕道别吗?”
庆德皇威严的质问宇文帆,又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帝王。
“帝国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都是父皇的错。
若不是父皇刚愎自用,断然不至于如此。
父皇是宇文家的罪人,到了九泉之下,见到列祖列宗,别忘了向他们请罪。”
宇文帆说的冠冕堂皇,嘴角却露出一丝阴笑,说白了就是要扫除隐患。
“你这个逆子,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说朕,莫非要弑父不成。”
庆德皇眼睛瞪得溜圆,恶狠狠的看着宇文帆,歇斯底里的咆哮。
“父亲错怪孩儿了,孩儿怎么敢弑父,只是帮助父亲,守住帝皇最后的尊严罢了。”
宇文帆面容变得狰狞,脚尖在地上一点,瞬间就到了庆德皇面前,手掌按在庆德皇额头上。
庆德皇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一身修为瞬间被吸一空,像滩烂泥一样瘫在皇椅上。
宇文帆拿出准备好的火油,淋在庆德皇身上,接着撒满御书房,在外面扔入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