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不能这样说师父,她是你们妈咪,你知道怀三胞胎,然后再生三胞胎这多辛苦,你们永远想象不到。”
姚墨谦现在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不懂事的孩子了,他深刻体会到了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之前他一直都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因为他父母揍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一直都是往死里打。
可是最后呢?他的父母却为了保护他,宁愿默默地含冤而死。
“师父是不像其他妈咪一样那么温柔,但她绝对是最爱你们的人,我不允许你们再说任何话伤害她!”
“姚叔叔,你这番话让我好感动哦。”阳阳说道。
“你们还小,等你们长大就知道了,这世界上没有比父母更爱你们的人。”姚墨谦真的是特别动情的这么说着。
君临和阳阳相对一眼,君临问道:“阳阳,那久久给我们的爱,你感觉到了吗?”
“没有。”阳阳摇摇头,“我甚至觉得她嫌我们多余。”
“我也时常有这种感觉。”
姚墨谦:“……”
说了半天白说了!
姚墨谦开着车继续往前走,刚走到四合院所在的那条街,就看到已经戒备
森严了,难道……
“我觉得你们两个小鬼说的对。”姚墨谦说着立马调转了车头,战北钦在的话他就不便再带着两个孩子闯进去,“过得不好就应该逃离,我带着你们两个一起逃离你妈咪。”
啥?
“人家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君临特别不理解,“你怎么翻脸比女人还快呢?”
“就是啊,刚才说的那么好听,我都差一点感动了,结果你反转来的这么突然。”
“这个你们就别问了,听我的,我带你们先出去住酒店。”
“哦……”君临和阳阳懒懒的答应。
这会儿的安久真的是插翅难飞了,半年不见,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厚脸皮了,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你今晚上是打算在这里住啊?”安久没好气的问。
“我现在身负重伤,寸步难行,只能是住在这里。”
他寸步难行?
“你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耍流氓是一个无耻的男人对一个陌生女人的侵犯,而我则是合法夫妻内正常的丈夫需求。”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分居两年以上,婚姻关系就自动解除了吧?”
“那是以前。”战北钦说道,“婚姻法
早在三年前我上位的时候就已经改了,只要没有那张离婚证,婚姻不管生死不管分居多少年,仍旧是夫妻。”
他直接把婚姻法给改了?
妈的,真是还有权力之后的为所欲为。
安久气得直接说不出话了,而战北钦这是一座惨兮兮的往下说:“在当总统的这三年里,所有国家元首出国访问都是带着自己的夫人,只有我,带着空气,孤家寡人……”
噗,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阴阳怪气了?这还是战北钦吗?
“总统夫人该是大方温柔贤惠端庄,你就是我身上哪有一种气质符合?”安久说道,“我劝你三思啊,把我带出去,丢的不光是你的脸,是整个a国的脸。”
“无妨。”战北钦说道,“我不在乎。”
“你是一国总统,你能不能担负点责任啊?你怎么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国家这么不负责任?”
“我当初愿意当这个总统,也只是因为你,对这个位置我一点都不留恋,爱谁当谁当。”
“要是你这些话被传出去,全国人民的心子也会把你给淹死,你就会被这钉在我们a国的耻辱柱上!”
“那有怎样?”战北钦丝毫不在乎的
反问,“没有你,我要这天下有何用?”
妈的!
“少跟我煽情,我现在已经成长了,我不吃你这一套了!”
“过来。”
过来?之前的时候他最喜欢说这两个字,而每次听到这两个字她都会乖乖的凑过去,完全对这两个字没有抵抗力。
可是现在!
“战北钦,你是没长耳朵吗?我刚才都已经跟你说了,我现在已经成长了,我不再是原来的我了,我不会再听你的!”
安久话音刚落,她的身子直接被他给抱了过来,然后两个人一起陷入了床里。
这……这个男人现在还有重伤,还真是不想活了?
“你干嘛?你给我放开!”
“我不放。”战北钦现在就是特别无奈,“我永远都不会放手了,你别动,你动了弄到我伤口,我真的会死,我死了不要紧,就像你说的,死在你家里,你会很麻烦。”
安久真是想把一辈子的脏话全部骂出来!
“小芙是我们的孩子对吗?”战北钦问。
“我说不是,你信吗?”安久说道,“那个鬼丫头肯定也都跟你说了吧?那我否认还有什么意义?”
战北钦在确认之后,刚才脸上一直有的笑容
不见了,现在换上的是一种悔恨,是一种自责,是一种内疚。
“小久,对不起。”
战北钦现在已经想到了,原来那个时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