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经了这么一遭,太过疲累了。
唐神医抽出银针施针,一刻钟后,孟华章缓缓醒过来,见到熟悉的房间,顿时心安了。
见到唐神医,却有些疑惑。
“唐神医,你为何在此?”
照理说,此刻真是敏感时期,不管是阿姐还是唐神医都不应该出现在孟家。
见孟华章的神情,唐神医便知道孟华章怕是对今日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唐神医微微叹了口气,“唐某如何到此不重要,重要的是,四爷一定要坚持住。”
孟华章以为唐神医说的是关于靖安王严刑逼问之事,便笑了笑说:“唐神医放心,靖安王府那点子审讯手段,我都了如指掌。”
唐神医摇了摇头,将今天的事讲了一遍,孟华章听得半天回不过神。
好半天,孟华章才终于清醒过来,翻身就要起来,却忘了自己的手受过刑,此时根本使不上力。
要不是唐神医眼疾手快接住他,他怕是要掉下床了。
唐神医将他扶了起来,孟华章踉踉跄跄地冲了出去。
因为孟和年强撑着,孟家此时已经挂满了白幡,来往的下身都是身着白衣。
孟华章冲进大厅,便看到孟和年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阿爹!”
孟和年听到孟华章的声音,这才回过神,一脸激动地走向孟华章。
“老四啊,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