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女巫大人(2 / 3)

的。

除了父亲,谁都不知道女巫从哪里来,住在哪里。

车子渐行渐近,缓缓在成颂成歌面前停下。

成歌面上稳重温润,实则目光明亮,眼底泄露出几分狂热激动,儿时起他就期待着有一天能见到女巫大人,父亲说女巫大人无所不能,他很向往,甚至是狂热的崇拜。

成颂却与弟弟成歌完全不同,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车窗,眼神不恭不敬,毫不掩饰嘲弄不屑,他已经笃定待会儿会从车上下来一个裹着纯黑斗篷,红色卷发,皮肤都皱巴巴,诡异又阴郁的老太太。

他越想越觉得愤恨,父亲竟然想把他和弟弟献给这种老女人,真是疯了。

成歌目光灼灼盯着车窗,等待着女巫大人从车上下来。

最先从车上下来的是成会长,成颂成歌的父亲,清瘦儒雅,风度翩翩。成颂成歌两兄弟就遗传了他的好基因,才生的这样俊俏。

成会长下车后,目光锐利,视线在成颂成歌脸上扫过,掠过成歌,在成颂扯松的领带上停留了两秒,随后警告地凝视他一眼。

对上父亲轻飘飘又极具压迫感的眼神,成颂只觉得心虚,害怕。他是怕父亲的,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匆匆垂下眸子,焦渴的嗓子自动分泌出唾液,他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慌张地把领带整理好。

成会长没再看两个儿子,姿态恭敬地拉开车门。

成颂成歌都屏息等待着,一直活在父亲口中的女巫大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车门打开,最先伸出来的是一只脚,穿得高跟鞋,小腿裸.露着,光滑白皙,脚腕纤细。

父亲将伞撑开,纯黑色的伞,伞面很大很宽,完完全全拢住两个人都不在话下。

随后从车里伸出一只手,细白手指扶住车门,指甲又薄又清透,是淡淡的粉色,莹润透亮。

人从车里出来,成颂看清后,表情显得有些怪异,耳根微微泛红,脸色紧绷,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自在。

并不是他想象中裹着黑斗篷,皮都皱了的老女巫,而是一位容颜娇艳的少女,皮肤雪白的像牛乳,嘴唇很红,幽黑秀发柔顺,泛着淡淡光泽,她很美,但这种美丽是带着危险性的,透着不可名状的阴森,邪恶感。

成歌眼神有一瞬间的痴迷怔然,但很快清醒过来,垂下眸子,不敢再冒犯地直视女巫大人。

她站在成会长伞下,穿着一身珍珠白的无袖连衣裙,雪白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心口处别着一枚红蔷薇胸针,中间镶嵌的是红宝石,鲜艳迷人。

成颂成歌从小就知道女巫大人名叫白禧音。只不过父亲绝不允许他们直呼女巫大人名讳。

白禧音的手润如羊脂,柔软雪白,她手中提着一个通体纯黑,缠了藤枝红蔷薇的鸟笼,笼中有一只乌鸦,乌鸦羽毛漆黑,油光水滑。时不时叫两声,刺耳难听,让人听着就觉得不适,像有灾厄要发生。

乌鸦叫时,白禧音轻轻开口,唇瓣嫣红水润:“小黑,别叫。”

成颂想,童话故事里女巫确实爱养乌鸦,她真是女巫?他有些走神,开始胡思乱想,那她的斗篷呢?扫帚呢?魔毯呢?

成会长淡淡瞥了两个儿子一眼,眸子微微眯起,提醒:“还不来见过女巫大人。”

成歌肌肉紧绷着,他很紧张,微微颔首,嗓音都有些干涩:“见过女巫大人。”

成颂神情有些不自在,眼皮滚烫,该他了,他眸子始终垂着,语速匆匆,显得急躁敷衍:“见过女巫大人。”

白禧音轻轻勾了勾唇角,眉眼秾艳:“你们好。”

成颂想,女巫脾气好像挺好的。

管家恭敬上前,苍老的面孔看见白禧音却绽放出奇异的光彩,声音难掩激动:“女巫大人,我终于又见到您了,您还是一如既往地年轻美丽。”

白禧音似乎用了片刻的时间才回想起,淡淡微笑,眼尾弯弯时透出几分怀念:“是你啊,好久不见。”

女巫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她上次来成家还是二十年前,那时管家还是个强壮的中年人,现在却已经变得苍老了。

女巫还记得他,管家难掩激动,眼角皱纹都堆起来:“女巫大人您稍等。”

他步履匆匆,端来托盘,托盘上放着晶莹剔透的水晶碗,里面游着两尾小红锦鲤,旁边放着翠绿的柳树枝。

管家神态恭敬:“请女巫大人净手。”

成会长为白禧音撑着伞,成歌很有眼色,低眉敛目地接过鸟笼。

白禧音将指尖浸入水中,锦鲤绕着她雪白指尖游动,

为女巫大人净手的步骤,成颂从小到大不知练习过多少遍,此刻几乎是身体本能,慢吞吞上前,拿起柳树枝沾水,在白禧音手心轻点两下。

随后拿起托盘上的棉手帕裹住白禧音的指尖轻轻擦拭,隔着棉手帕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女巫指尖的温度。

成颂耳尖通红,睫毛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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