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歉意一笑:“啊……抱歉,刚才我一时口误。小朋友……也可以是别人家的嘛。”
秦宣又是一声冷哼,本来他来画廊是因为对叶晚有几分欣赏,现在看来,竟是他瞎了眼。
……
何以宁径直来到医院,被浅浅咬伤的小朋友,已经打了针,处理了伤口。
浅浅跟深深缩在角落里,一副满是委屈的样子,看到何以宁来,才一头扑进她的怀抱。
“妈咪,对不起,我是不是又给你惹祸了!呜呜呜,我没想咬人的,是她先骂我和哥哥是疯子,我一时气不过,才咬了她一口!呜呜呜,妈咪,浅浅和哥哥怎么可能是疯子?”
这次被咬的小女孩妈妈是何以宁认识的一位家长,从前她和何以宁还聊过天,看着知书达礼的,不像小石头的妈妈那样强势。
她走过来,看着何以宁斟酌了半天,才说:“其实萌萌的伤倒没什么,但是何小姐,我觉得你是不是给深深和浅浅查一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当然,我也是好心,我觉得查一下才能安心一些。”
何以宁对上人家小心翼翼的眼神,一时竟无言以对。
深深和浅浅怎么会有问题?
他们明明都是最健康,最快乐的小孩子。现在
何以宁有些后悔,不该听浅浅的,由着她继续在这里上学。
上次的事情发生后,小朋友间肯定会有鄙视链,虽然他们什么都不懂,奈何有别有用心的家长带节奏。
小孩子有口无心,他们不懂什么疯不疯,只会跟着大人学。可对深深和浅浅的伤害却是最直接的。
再回想今天在画廊里,叶家的一系列骚操作,何以宁更是气愤疲惫到极至。
“萌萌妈妈,今天的事真的很抱歉。不过,您的建议真的没必要……”
“何小姐,你不要太敏感。我这样说,也是为大家负责。我相信钱校长也是这样想的……”
“什么意思?”何以宁觉得萌萌妈妈话里有话。
这时,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跟幼儿园的钱校长走了进来,钱校长一看到何以宁,先叹了口气,将她叫去外面的僻静处。
何以宁跟过去时,又担忧的看了深深和浅浅一眼。
深深在那里哄着妹妹,还远远的给何以宁比了个ok的手势。
萌萌妈妈识趣的没跟来,何以宁,还有钱校长,都站在那里,医生将两份报告拿出来。
“经过鉴定,何女士,两位小宝贝都有不同程度的躁郁倾向,尤其是浅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干预一下
,不然,任其恶化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两张轻飘飘的纸片交到何以宁手上,竟然是深深和浅浅的精神状况鉴定报告,她诧异不已的看向钱校长。
钱校长却不怎么敢看她:“何女士,理解一下嘛,都两次了。再不做鉴定,我没法跟家长交代。何况,你看,小朋友确实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何以宁抖着手,简直想把这两张纸撕个粉碎。
此时此刻,她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她究竟为什么要把深深和浅浅再次送来就读?
脑子进水了吗?
明知道大家对她有看法,明知道可能有人搞她,还把孩子送来受二次伤害?
浅浅在着急的时候确实偶尔会咬人,但从前在她更小的时候,何以宁咨询过医生,医生说小孩子只是不会表达,又处于口欲期,稍加引导就好,根本就不是病。
可现在,他们却拿着明晃晃的报告,告诉何以宁,深深和浅浅有病。何以宁 真想跟他们嘶吼,咆哮。
他们的脑子才他么更有病!!!
“钱校长,请问给孩子做鉴定,你经过我同意了吗?”她咄咄逼人的问。
钱校长唯唯诺诺的:“何女士,我也是想为其它孩子负责嘛。本来想
着好心给你们一次机会,可是你看这……”
何以宁的手,将手上的两张纸几乎要捏出一个洞出来。
她冷笑:“请问你们是如何得出这上面的结论的?我看你们这家医院应该不具备这种检测能力吧?”
被质问的医生明显一抖。
她又目光锋利的紧紧看着钱校长:“是小石头的家长李萍,还是叶家逼你这么做的?”
“何女士,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就是想为孩子们负责……”
“负责?”何以宁怒极反笑,将那两张纸揉成一团,斩钉截铁的说,“我的孩子没病,你们走吧!睿智幼儿园我再也不会去。”
钱校长松了口气,可接着,何以宁又咄咄的说:“但是这件事不会结束!”
最近的事串连起来,说没有人捣鬼,鬼都不信!
何以宁告诉自己,她一定要查清楚,还孩子和自己一个清白。
下完最后通牒,何以宁付了萌萌的医药费后,便带着深深和浅浅离开医院。
“妈咪,我和哥哥真的不正常吗?”路上,浅浅满腹心事的问何以宁。
而深深坐在那里,也是一声不吭。
在何以宁到来之前,他和浅浅已经遭受了很多攻击。大人们看他们的眼神都是
冷冰冰的,充满了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