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他们彻底赶出叶家!”
何以宁代替叶时寒行使着女主人的权力,叫了人进来,把还在哀嚎不止的宋珍和叶昆拖走。
宋珍免不得放几句狠话,可在何以宁听来,根本不痛不痒。
地上的血也被清理干净了。
时针已经指向后半夜两点,真正的夜深人静。
何以宁将枪收了,洗干净手,这才缓缓走向叶时寒。
她的个子算是高挑的,可站在叶时寒面前,还是给他足足矮了一头。
“阿寒……”
何以宁知道此刻的叶时寒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他需要安慰,等她伸出手,轻轻去摸他的脸。
蓦地,他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长驱直入,封住了她的唇。
何以宁没有推开他,她竭力的回应着他,与他唇舌相缠。
直到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变得急促而又灼热。
叶时寒松开她,仍定定的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
何以宁有些不好意思,手指刮了刮他的唇:“刚才,我是不是太凶悍,太残暴了?”
叶时寒摇头,声音喑哑:“没关系的,叶太太,你可以再残暴一点。”
何以宁脸红了红:“其实当时我也有点怕,只在大学
时上过几节射击课,还想着,万一打偏了,可就丢人了。”
叶时寒忍不住轻笑,在她唇上吻一下:”叶太太,你很棒。出手狠辣,越来越有老公的风采了。”
“真的吗?”
叶时寒点头,今天何以宁做了他一直想做,却无法下手做下去的事。
他承认,母亲的叮嘱就像一道魔咒,一直困扰着他。
叶时寒恨那些人,却不得不纵容他们,让他们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了这么多年。
可即使如此,他们依旧不知足,依旧贪得无厌。
见他神色晦暗,何以宁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阿寒,从前都是你守护我,今天,也换我守护你一次。”
四目相对,眼里映着彼此的倒影。
叶时寒拥她入怀,再次抱紧了何以宁。
是夜,两个人留宿在了这栋别墅里,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不过,何以宁和叶时寒都没有睡着,相拥着,借着月光,想着心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心事可想,大概这样静静的相拥,于她和他,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阿寒,明天我们再去拜祭你妈妈吧?”
何以宁提议。
叶昆签了那份协议,被叶时寒彻底驱逐出叶家,从
此,他和宋珍只能四处流浪,再和叶氏没有一分钱关系。
身后,叶时寒的手一僵,没有说话。
何以宁转过身来,借着月光,看着他。
“你不想去?”
叶时寒眸色幽暗,半天才说:“她一直不希望我与那家人为敌,大概就算她知道结果,也不会高兴吧。”
“不会的!”
何以宁很坚定的说,“阿寒,你已经对他们做到了最大的仁慈。你妈妈她肯定能感受到你的苦心,你想过没有,她不让你动叶昆,或许是为了保护你,并非是为了那一家子。”
叶时寒眸子动了动。
“当时你还是个小孩子,她为了保护你,当然不希望你乱来。可是,现在你长大了,终于可以替她出一口气,她欣慰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怪你?”
何以宁怕他不信,又说:“我也是妈妈,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女人的心思了。”
叶时寒像是被她说动了。
他怔忡着,过了一会儿,又将她抱紧。
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何以宁知道,他的心结已经解开了。
第二天,叶时寒和何以宁说服叶奶奶,重新把她接回原来的住所,还给她额外多安排了几个贴心的陪护。
而这两
栋别墅,则被叶时寒封存,打算直接拍卖处理了。
生活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正轨,回到家里,几天没有见到爸爸妈妈的深深和浅浅,十分开心。
尤其是浅浅,还兴冲冲的告诉何以宁,爸爸给她定制的婚纱已经到了,店里的老板打来电话,让她去试穿。
“终于可以看到妈妈当新娘子的样子了!好开心!”
“妈妈,我们下午就去试穿吧,我和哥哥也好想看到我们的新衣服。”
面对孩子们兴冲冲的小脸,何以宁却有些为难,因为叶时寒正打算去公司处理事务。
昨天抓到了一批亲昆派,叶时寒打算趁机清理身边的人。
这于他才是头等大事,就等拜祭的事都被他拖到了后天。
叶时寒见何以宁在看他,他笑笑:“要不你就去试穿一下?看看哪里不满意再改。”
“欧耶,妈妈,我们下午就去试新衣服!”
深深和浅浅十分开心,何以宁只好随了他们的意,只是,她有点失落,她以为,叶时寒会对她穿上婚纱的样子很好奇呢。
谁知人家老神在在的,根本没当回事。
呵……男人!
下午三点,何以宁如约来到约好的高奢品牌店,在店长的引导下
,她第一次见到这款据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