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的唇瓣,被吻了一下。
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何以宁装不下去了,咯咯的笑出声来。
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叶时寒那张俊逸非凡的脸。
“这次挺乖的,知道在床上乖乖等着我。”
叶时寒低头,欣赏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
何以宁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的是一套正红色的丝质睡衣,红色娇媚,配上她如雪的肌肤,和如瀑的长发,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偏偏女人还轻扬着下巴,媚眼如丝:“新买的睡衣好看吗?”
叶时寒手向下滑,抓住她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轻轻往上滑:“好看,就是裹的太严实。”
摸到腰间的带子,随意一扯,外面的睡袍从肩上滑落,又是另一副旖旎的画面。
“叫声老公听听。”
叶时寒目光变得深沉,他咬着她的耳垂说。
何以宁也不矜持,藕臂搂住他的脖子,娇滴滴的叫了声:“老公。”
阿寒,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公,从此以后,谁也无法把我们分开。
叶时寒的眸色越发的沉,像密不透风的网,将房间里的空气都酝酿的氤氲,何以宁手绕到他胸前,先是替他脱去外套,接着是衬衣。
夜色撩人,春宵苦短。
当何以宁和叶时寒从睡梦中醒来,等着他们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叶时寒刚到公司,就见到了赵权,跟在他身边的,是身上和头上都挂了彩的的儿子,爷俩一起来找文川兴师问罪。
一份诊断书拍到叶时寒面前:“叶少,昨天你大婚。即使元诏受了委屈,我也没有让你难堪。可你看看,你的下属下手也太重了!小臂骨折,脑震荡,如果我报警,凭这些证据就够姓文的喝一壶的!但是我没报警,叶少,说穿了我是在给你面子,但这面子我给了,你是不是也得给我几分脸面?
我赵权的儿子在你的婚礼上被你的助理打成重伤,这传出去,我不好看,你也不好听对吧?”
文川就站在叶时寒面前,那爷俩看他的目光恨不得扒一层皮下来才解恨。
尤其是赵元诏,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仿佛在说,这次我看你怎么嚣张!
叶时寒随手拿起那份诊断,唇边挂着丝哂笑。
万万没想到,新婚后第一天上班,竟是替下属处理这种官司。
“真是你打的?”他问文川。
事实上,前因后果,何以宁已经跟他说过了。
文川:“没错。这
败类在叶少您的婚礼上耍流氓,如果传出去,挨骂的是叶氏,于公于私,都不能纵容!”
赵元诏跟条疯狗似的扑过来:“你再骂老子一句,不过是个打工的,老子今天他妈废了你!”
“元诏!”
赵权厉声一喝,拉住儿子。
叶时寒看着这聒噪的父子俩,有些厌烦。
身体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他目光睥睨:“赵权,我的助理说的没错。在我的婚礼上,你纵容你儿子公然调戏女人,是觉得我叶时寒结婚,热度还不够,需要你们来给我烧一烧吗?”
赵权是个老狐狸,岂能轻易被叶时寒拿住:“叶总,我说了,犬子酒后乱来,是有不妥,但你的助理打人,那可是犯罪!两件事可不能一盖而论,我今天来就是要替儿子要个说法,我相信叶总会秉公处理,用不着闹到法庭上去,更不至于影响了我们两家的合作!”
叶时寒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支笔,悠闲的转动。
“第一次听说,调戏女人只是不妥。”
他看着文川:“昨天的监控拿到了吗?”
文川点头:“就在我手里。”
“好,现在发给媒体,让大家看看所谓的不妥是有多不妥。”
赵权听叶
时寒这样说,当即脸色一变:“叶总,你这是干什么?”
“按你说的,一码归一码,你纵容你儿子骚扰我太太最好的闺蜜,你们真是嫌我新婚夜没事干!既然脸都不要,那就好好的给我火一把!广大网民会教会你儿子,怎么做人!”
叶时寒突然沉下脸,一个杯子就径直砸在了赵权脚下,他指着文川:“文川给我发!第一次看到有人坏了老子的事,还让老子给说法!”
文川瞧着那突然蔫了的父子,哂笑:“好的,总裁。”
他转身就走,急的赵权一步冲过来:“哎,先别……”
“爸,你怕啥!我又没做啥过份的,他发咱们就报警!让这货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你给老子闭嘴!”
赵权快要被这个猪一样的队友气疯了,昨天听到他是因为耍流氓被打,他就已经够没脸了,只是气不过,才来找叶时寒要说法。
他哪里知道,他儿子调戏的是叶时寒太太的闺蜜,叶太太枕边风一吹,这还能有好?
赵元昭被惯坏了,根本没把叶时寒放在眼里:“叶时寒,你想好了!你搞我,我就搞你的助理!”
眼看着叶时寒变了脸色,赵权冲上前,一耳光抽在儿子脸
上:“畜生,你还要搞谁!我看你敢搞谁!”
转过身来就忙不迭的给叶时寒陪不是。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