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婚,后脚就和野男人跑来开房。这种贱女人就该打,免得她去破坏别人家庭!”顾长山扯着嗓门骂着。
俞希从地上爬起来,她额头被磕破皮,一滴血流下来。看起来狼狈却又充斥着诡异的美感,她站在顾长山面前,冷笑着反问:“你还活在古代没醒过来呢?只要是出来开房就必须要和野男人鬼混吗?”
“姐姐,你头破了。”祁镇看到俞希脸上有血迹,紧张地说。
然后又恶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敢让姐姐受伤的人都该死!
俞希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迹,她一脚踩在顾长山手上。
顾长山痛得龇牙咧嘴,哀嚎声传遍整个楼层:“小贱人,我要你死!”
俞希好似听不到一样,她回头嗜血地笑了:“麻烦帮我报警。”
“嗯?”
祁镇愣了下,这种小事报警太小题大做了吧。
向来这种小事自己解决,想怎么还回来就怎么还回来。
报警多没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