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是对电话里的人的戒备与疏离。
对话继续着，谢子深并没有避开自己，于是宁初悄无声息地听着两个人的说话。
……
“谁说的？”谢子深被程诺云淡风轻的语气激怒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
程诺一笑，“十分钟后，十五层咖啡屋见。”
谢子深挂了电话，须臾，对着宁初说，“我出去一趟，你慢慢看剧本。”
慢慢看剧本？怎么可能？宁初等这个时机已经等待了一下午！
宁初立刻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笑意说，“刚才我听到了，程影后喊你出去？我陪你吧！”
谢子深：“你的耳朵真尖……没事儿，我就是跟她有些话要说，我自己去就行了。”
哪儿能啊？宁初笑眯眯地将手中的剧本搁下，“子深哥，你忘记你跟程诺一个是男一个是女了吗？假如狗仔拍到你们的照片，你就立刻摆脱不了绯闻啦！”
谢子深看着宁初像是小狐狸一样的笑容，忽然觉着，自己好像有点明白这两天宁初的反常是为什么了……
难道……宁初喜欢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