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就是个工具人。
“调查一下方雪薇这么多年的关系网。”
“好，就是监狱那边我们确实有点难办。”
夏明安能知道这么多事情还是因为有个同学刚好去当狱警了，但要知道更多的消息就有些困难了。
“没事，我有办法。”
司鸢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缠绕着的佛珠，檀香的味道一圈一圈荡漾开，上面雕刻的梵文也泛着金光。
世俗的力量如果找不到出口，那她就去从神佛的路子下手，漫天神佛和阎王罗汉，总有一个会向她施以援手。
“我先回京城了，有什么事情你给我打电话，电话打不通就把我给你的符给烧了，多烧几张我就知道你在找我。”
夏明安：“……”
要联系他家老大的方式还真是一如既往简单粗暴啊……
上次他有点事要找他家老大，当着一屋子人的面直接烧了符箓，差点没被办公室的一众程序员当场教育不要封建迷信……
这群程序员都是遭受科学主义洗礼的，第一次见到这么不唯物的联系手段，差点以为夏明安加入了什么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