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摸吧。”
他真没骗沈雾：“我的尾巴没你的那么脆弱，经历了三次‘进’，它现在就是我的第二个武器。”
沈雾确认真的可以，才抬起右手轻地捏住沈绥渊的尾巴尖。
沈绥渊其实是真没有太多感觉，可他看着沈雾动作，想着是主格摸上来，那触感就从尾巴尖顺着尾脊骨蹿到脊柱和天灵盖，让他心荡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愈演愈烈。
沈绥渊没控制住，尾巴尖纠缠上沈雾的指尖，缠绕、收紧。
沈雾有无奈：“…哥哥。”
说了给他玩尾巴呢。
沈绥渊面不改色，后面的尾巴贴上沈雾的掌心，蹭着。
沈雾握住这一截，可一时间也不太确定究竟是他在玩沈绥渊的尾巴，还是沈绥渊在玩他的手。
尤其到后面愈演愈烈，沈雾的右手都被尾巴缠死了，五指被迫伸直，动弹不得。沈绥渊的尾巴还压着他的指腹、掌心。手腕内侧不停地摩挲游走。
沈雾觉得这样怪。
所以他抿着唇抬眼看沈绥渊，收了收手臂，想躲，根本没地方可以去，他被沈绥渊圈得太严实，无论往哪个角度，都是在靠近沈绥渊。
“……哥哥。”
“嗯？”
沈绥渊对上他那双隐隐带着水雾的眼，喉结不由自主地往下压，纠缠的力道更紧。
沈雾浑身就没有哪是自由的，无论是双腿还是双手，甚至连腰身都被禁锢着。
沈雾有些难捱：“你…差不多得了。”
这还在外面呢！
沈绥渊没忍住。
他低，亲了一下沈雾的眼睛，惹得沈雾在闭上了眼后的瞬间又瞪大了眼。
沈雾睖他，全是警告。
沈绥渊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不会在的。”
沈雾也知道以宁归晚的性格多半不会在，但问题是：“我！在！！”
他不想在亲姐姐面前被另一个自己撩得有反应。
沈绥渊是遗憾地说了吧，没再动作了。
但这个没再动作，是他就保持原样，缠着沈雾没再动作。
老实讲，沈雾觉得要是哪天【恶魔】可以拟态变成蛇，沈绥渊多半会变成一条巨蟒紧紧缠着他。
他猜得到另一个自己整天都在想什么。
不是想把他藏起来，就是想把他藏起来。
过了会儿，海面恢复风平浪静，船身也不再什么过度的摇晃。不过沈雾还是在沈绥渊的怀。
宁归晚也再次开口，她没再纠结异能那些事，是问沈雾：“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
沈雾找上宁归晚，除了因为他们是姐弟，他要救宁归晚，也确实是接下来的计划宁归晚将是不可或缺的一环：“做半个月研究，然后发一篇报告吧。”
宁归晚：“我手压着的？还是你有什么要散播出去的？”
“算是你手压着的？”沈雾笑：“‘关于【神树】的果实对异能者的影响’。”
宁归晚确实做了这方面的研究，异管局会有专员每年去捡果子，就是因为她说想做研究。至于成果…宁归晚已经知道了，但她一直没有发表。
宁归晚起身：“嗯。”
她走出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看他：“别看我记忆。”
沈雾无辜：“我没有。”
宁归晚冷漠：“你每次一撒谎就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她又看了沈绥渊一眼：“你也一样。”
无辜躺枪的沈绥渊：“……”
宁归晚转身走，最后还丢下了句：“不愧是一个。”
沈雾还试图装一下：“我真的没有。”
沈绥渊配合：“嗯，没有。”
他低亲了下沈雾的唇角，话题拐了十八弯：“没别了。”
沈雾皮麻了下：“…回房间。”
安幺是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的。
虽然现在轮船快，还有不到三小时就能抵达新王地盘的港口，但还是给他们安排了房间以供休息。
所以在两个多小时后，沈雾才独自一从房间出来，身上带着刚洗过澡的热水汽，发尾还有湿。
他庆幸这是个冬天，大衣裹着能遮住不少痕迹，也懊悔自己没穿高领衣，有几个太上的印子终究遮不掉。
沈绥渊已经回到了他的身体，因为沈雾暂时不是想看他的嘴。
比起上一次的疏，这一次沈绥渊显然熟练了许多。
可问题就是如此，才会给了沈绥渊更多作恶的空间。
沈雾现在腿都还有抖，明明也没到那一步，却像已经被欺负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