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绥渊困在橱柜上，被捏着后颈强迫扬起脖子，引颈受戮般任由沈绥渊顺着喉结往下留了太多宣示权的标记。
沈雾埋在他的怀里，是想躲沈绥渊的动作，本能地信任依赖自己，致使他下意识地就往罪魁祸首那边靠。
沈绥渊很早就发现了这点，每次都还是会被人格这个动作勾得恨不得当即摁着他做最后一步，看看人格是不是被欺负得再惨再狠，也还是会往他怀里送。
察觉沈绥渊忽然晦涩阴暗的情绪，沈雾身体瞬间绷直：“——”
他抿住唇，还没说什么，沈绥渊就又捻了一下他的发尾，然后将他抱得更紧，搭在他腿上的尾巴和腿也是像蛇一样纠缠得更深：“紧张什么？现在外面这么闹腾，我也就是想想，不会干什么。”
沈雾那颗心都还没落地，沈绥渊便又悠声：“不过你这样好像会很紧张，以后可以试试……”
“沈绥渊！”
沈雾扬声打断他，一对耳朵已经被染成艶丽的颜色：“你真的找打是不是！”
沈绥渊失笑，搂着他又亲了亲他的头发，还顺带偏移了沈雾的耳尖上，用唇摩挲了下。
沈雾没地方躲了，露了委屈的情。
沈绥渊不及哄他，因为外头已经炸开了炮火。
轰隆的一声巨响，直接打断了屋内旖旎的气氛，沈绥渊倒是可以面色如常继续在战火和人格谈情说爱，人格不行。
沈雾眼里瞬间清明，说话也不黏黏糊糊了：“哥哥。”
沈雾示意沈绥渊：“得起了。”
沈绥渊啧了声。
沈雾无奈，从他怀里挣了一点，在整个屋子都被外头的炮火震得都抖了抖，正好抬头在沈绥渊的下巴尖落了个吻：“回？”
沈绥渊也知不能耽搁了，他沈雾捞起，棉被滑落，沈雾上半身倒是套了件宽松的T恤，短袖T恤和圆领子还是将他皮肤上斑驳的痕迹暴露了，尤其是双臂仿佛被绳索束缚过的勒痕，那是尾巴留下的痕迹，而穿丨插丨在间和叠在上头的，还有更加暧丨色的红印与齿痕。
“我帮你换衣服。”
沈雾：“……”
他看向沈绥渊，还没说什么，就见沈绥渊眼里并没有半点揶揄戏谑又或者是逗弄，反而全是柔和的温情。
自己自己换身衣服，好像没什么题。
沈雾乖乖地点了头，任由沈绥渊将他整个人裹了起，一点痕迹都没有外露。
虽然他很满意自己在本体上留下的“艺术痕迹”，他并不想让别人看见。
沈雾只要换个保暖上衣再在外面加厚衣服就好，沈绥渊漫不经心地他拉拉链，外头的声音哪怕再震耳欲聋，也没让他的动作慌乱一点。
沈雾看着，脑海里不由自地浮现了一个词——
优雅。
他心说自己真是悠闲优雅了都。
沈雾盯着沈绥渊的黑指甲，突然：“哥哥，说起，我们都忘了一个人。”
“…【复制】？”因为和沈雾共享记忆，所以哪怕于知没有刻意提，沈绥渊也知这边还藏着一个【复制】：“你是担心他会直接复制我们俩的异能？”
沈雾嗯了声：“毕竟于知手里有我的血样。”
他和沈绥渊是一个人，无论是拿了本体的还是分丨身的血，都能复制两个异能。
沈绥渊挑了下眉：“【复制】身体也没好哪去，复制我们的异能…这是不要命了。”
“哎。”沈雾叹气：“人永远不能低估pua的威力，我当年也没想于知可以走这一步，我还觉得他这个思想要不了几年就会被官方做掉呢，结果…你也看了。”
虽然有外力，也就是感染种的因素导致官方那边没有办法重心偏移这上面，确实更多的是拥有“新人类想法”的异能者太多了。
沈雾始终觉得人类很复杂，是看得透也猜不准的存在。
沈绥渊捏了一下他的指尖，又他套上手套遮掉手指上和手背上的痕迹，只是底沈雾的手在动作间还是会露一截腕骨，于是手腕上凸的腕骨上那一圈明晃晃的牙印还是会暴露。
这没办法。
他回本体里，两半灵魂合二为一，沈雾也迈了屋子。
就这么短短片刻，外头已经交上了手，也不知是什么异能碰撞在一起，在空炸火花。
他在这轰鸣声闲庭信步地往战场那边走，正好碰见被空带着往那边走的律，空这段间被沈绥渊弄得有点怕沈雾了，都不敢随意与沈雾搭话，故而她的眼瑟缩了下，还是沈雾开口：“带我一程。”
于是空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