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清醒令她怀疑,为何鸣渊的血会管用。
她也立刻对人解释:“许晋宣给我下了情蛊,我三日见不到他就会发作……”
几乎是无意识的,她捧着那只喂养鲜血的手,贴到自己脸颊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血好像能压制。”
衣衫袖摆顺手臂垂落,少女摩挲他手腕上的经络,一遍一遍抚摸,爱不释手似的。
柔嫩与强硬相触,蜜色的手臂紧绷,青筋几乎要跃出皮肉。
鸣渊看见这一幕的眼睛热,听见她说话的耳朵也热,更别说被她抚着手臂,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热。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问:“发作的时候,要怎么做?”
他在期待什么,他不敢承认。
林钰似被这一问点醒了。
她比刚刚好上许多,可浑身的燥热告诉她,蛊毒并未被彻底压制。
她无意识地抚摸他,引导他触碰自己,都是因为还需要更多。
这个念头把她惊了一跳,纤细的腕子颤了颤,便从少年手臂上松开了。
她刚刚甚至在遐想,他手臂这样硬,这样粗,都能单手把自己抱起来,一定一定,很有力吧。
“唔……”
林钰摇一摇头,泪珠便从眼眶里坠下。
太丢脸了,她才刚和阿渊重逢,她不想这么丢脸,她宁愿回去找许晋宣。
踉跄着试图起身,腿却是软的,被少年顺势揽腰抱了起来。
他知道林钰在想什么,她是很在意脸面的。
他知道,他都知道。
“既然我也可以……”重新将人放到榻上,开口时他显得过分冷静。
“那不如,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