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都有些怀疑了。
她找来赵清歌：“你确定，还有效果？”
赵清歌连声到：“当然有，我自己亲自试了的，非常痒，痒的我恨不得把那块皮给割下来……”
说着，她举起左手，露出手背。
手背上被挠出了好多抓痕。
“我当时旁边都准备好了白酒，可就几秒钟的功夫，我都来不及，等白酒缓解，就忍不住开始挠了。”
“所以，厉先生肯定没有醒，不可能有人能忍得住的。”
宋锦书皱眉：“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赵清歌道：“我可以跟您保证，这世上，不会有一个人能忍得住，绝对没有。”
“要么是死人，要么就是没有知觉。”
宋锦书揉揉额头，让她下去。
她叫来保镖，让人把厉卿川推回去。。
厉召急的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看到厉卿川被推回来，长长松口气。
膝盖一软，差点被跪下。
“快，把大少爷送回病房。”
回到病房，他让保镖出去：“你们都下去吧，不要进来。”
……
试探厉卿川没有结果后，宋锦书便没有在怀疑他。
周末结束，她依然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
确定了宋辞不是贺兰遇，她也好几日都没有去店里。
厉召这边对宋辞的监控一刻也没有放松。
他安排在夜店的人，发来消息。
宋辞乔装打扮进了夜店，进了经理办公室，还看经理给宋辞下跪。
毕恭毕敬，宋辞好像是夜店经理的主子。
厉召二话不说找到宋锦书，“夫人，我带您去一个地方。”
宋锦书凝眉，“去哪儿？”
厉召道：“您跟我来就是，我要让您看看有些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