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知道，自己被打晕了好几次。
每一次，他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
睁开眼后，他眼前模糊了一会，才逐渐看清楚。
待看清自己躺的地方是哪里后，楚雁声当即就想吐。
他居然倒在厕所里。
而且，这个厕所非常狭
窄，他躺下的时候，都要蜷缩着腿。
楚雁声动了一下，试图站起来，可是刚刚一动，全身的关节好像都在咔咔响。
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蜷缩着躺了一夜，他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要断了。
对楚雁声这种没吃过苦的人来说，这完全就是要他半条命。
他伸手想扶着墙站起来，可是一想到这是不知道哪里的厕所，旁边还放着一个纸篓，虽然这个厕所挺干净的，但是……楚雁声还是觉得，空气都是臭的。
他收回手不去扶墙，努力让自己能站起来。
可是，他后脑昨晚上被连续打了那么多次，昏迷了一夜，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是新长出来的一时间，根本找不到平衡。
身体刚站到一半，眼前便一阵晕眩，感觉天旋地转。
楚雁声的身体失去平衡，眼看脸就要朝着马桶摔下去，他也顾不得别的，赶紧伸手撑住墙、
这才勉强控制住了身体，没让自己的脑袋栽马桶里。
刚刚稳住身体，忽听见：“醒了。”
楚雁声吓得打个激灵，猛地转身。
他本就头晕目眩，这猛地一动，眼前顿时一黑。
一个没站住，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
过了好一会，楚雁声才感觉眩晕感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