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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人问了你什么？”
壮汉额头冷汗直冒，“就，就是问了我，当时是谁把她推下去了，害她差点流产大出血出事，仅仅是这个而已！”
陆司卿的脸色几乎刹那间冷了下来，眼神狠厉，嗓音更冷。
“有人推她下楼，你为什么不说？”
壮汉为难道：“当时不够肯定，因为离得远，但夫人说她是被推下楼的，那我就能肯定了，而且夫人那会一出事，您……您哪顾得上我们，眼里只有夫人了，让人把我们哥几个好好教训了一顿，我们蹲局子，这事在我们这就了结了。”
陆司卿的眼神愈发犀利，一下猜到了，“是许霁做的？”
壮汉道，“我不知道她叫啥名，反正她是您的未婚妻，陆老爷认定的儿媳妇，长得很漂亮的，跟您关系不错的那个女的！”
他漆黑的眼眸重重眯起，“你也是这么跟我夫人陈述的？”
壮汉眨了眨眼，老实巴交的，“是啊，夫人摔下楼，自始至终您都没找过那女的茬，关系当然好啊，难道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