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琛足有五年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那么强烈炙热的,想完整的、彻底的去拥有一个人的心情。
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任何男人都不能触碰、不能觊觎!
从身到心,甚至呼吸,都是属于他的。
此时此刻,封御琛面对阮乔,就是这样的感觉!
想到她属于过别的男人,想到她从前的一切都跟另一个男人紧密相连……
甚至,根据外界传闻,跟她有密切关系的,还可能不只是一个人。
封御琛心头,就是如同岩浆般翻腾的怒意!
只想把那些男人从世上除名!
通通挫骨扬灰才好!
封御琛其实很抵触这种,面对阮乔会疯狂、失控的感觉!
因为……这样的感觉,会让他想起另一个人。
那个唯一可以牵动他心绪。
占据了他整颗心的小女人。
封御琛缓缓松开紧攥的手,极力的隐忍克制下对阮乔的渴望。
纵使心中惊雷海啸般汹涌,尊贵俊美的面容上,仍旧是堪比古井般的无波平静!
阮乔见他一直不说话,再度追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早就认识祁湛了?
她怎么从来没听起祁湛说过呢?
封御琛温热大掌扣住她完好的那只手腕,沉睨她,薄唇冷冷吐。
“现在,是我在问你。”
阮乔回神,小
脸满是认真,思考之后辩解:“我不知道唐毅为什么有这样的猜测,但我绝对不是什么圈套,也不是精心设计。”
“当初遇到念念,完全就是巧合。封家丢掉孩子,你们都没找到,我怎么可能先一步找到她,并且布置好一切。”
“况且,念念难道不是被你的未婚妻言语虐待,才会偷跑出来的吗?”
提到当初那件事,阮乔心里就很不舒服。
念念因为被顾雅柔喊野孩子,委屈哭着跑出来,阮乔倒现在都还记得。
她的女儿,才不是野孩子!
阮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躁意,继续说:“至于报复你跟封家,更是无稽之谈。我跟封家毫无交集。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至于说是祁湛吩咐的,今天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认识他的。”
阮乔条理清晰的一条条列举反驳。
封御琛也沉沉盯着她,看似在聆听,实则……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了。
她柔唇,喋喋不休的翕动。
明明是没有血色的虚弱苍白。
封御琛却觉得,世间再没有什么能比她这抹唇色,更娇更媚且撩人的色彩了。
他瞳色逐渐暗下来,有星火在眼底燃起来。
握住她腕骨的修长手指,根根收紧。
阮乔每一次吐字呼吸,都伴着独属她的
气息,朦胧馨香,暗暗浮动。
封御琛视线下移,定格在阮乔唇上。
性感喉结,亦是微不可查的滚着。
……
阮乔一通解释,分辨自己的青白。
话音落时。
才发现封御琛表情有些不对劲了。
英眉深锁,瞳色是泼了浓墨般,危险的如同捕猎的猛兽,令她心悸。
阮乔被他指腹的温度烫到,下意识挣扎的抽手。
“我、、我回答完了。信不信由你。现在,该你告诉我,你跟祁湛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说祁湛会报复封家?祁湛他……”
封御琛呼吸一沉,加重扣她手腕的力道。
“闭嘴,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她张口一个祁湛,闭口一个祁湛。
听在封御琛耳中,当真是刺耳极了!
阮乔被封御琛一句呵斥的话,堵住所有声音。
他眉宇间是明显的不悦,就差把不高兴三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仿佛再从阮乔嘴里再听到祁湛的名字,就会让她受到什么狠狠的惩罚般。
她视线偏了两分,柔唇撇了撇,内心很不以为然。
要不是她现在手不能提,人不由己,肯定要再反驳封御琛的。
明明是他主动提起祁湛,来质问她跟祁湛的关系,让她清楚解释是不是祁湛的棋子。
怎么现在又变成她不准再提祁
湛名字的!
阮乔觉得,封御琛这无名火来的很奇怪!
封御琛没放过她下意识撇柔唇的小动作,知道这是阮乔最真实情绪的流露。
他心尖忽然被刷过羽毛般的痒。
这样细微的小动作,代表着她在他面前,防备心理已经没有那么高了。
也不再那么谨慎的伪装,开始无意识表现真正的自己。
封御琛溟黑眼瞳闪动,所有恼意跟不郁,倏然间,就烟消云散了。
连绷紧的薄唇弧度,都微不可查的隐隐上翘。
看多了她或清冷无情、或伶牙俐齿、或隐忍顺从的样子。
他对她最原本且真实的样子,有着很大的好奇心。
封御琛指腹上移,按在了阮乔下唇,看似在描绘,却莫名多了几分把玩的意思。
不紧不慢的,细细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