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三万人,因为猪不会成建制的投降。
“你,去把这些求饶的人绑起来。阿兰,你和寻书把羽箭捡回来!”
“是,是,是好汉爷爷。”
“是,公子!”
阿兰两人赶忙去拔羽箭,一时间闷哼哀嚎之声大了起来。
那贼人低头不敢看徐载靖的眼睛,赶忙找绳子开始将跪在地上的绑了起来。
被绑的人也是动都不敢多动。
“里面还有什么人?”
徐载靖问另一个人。
“好汉爷爷,人都被你杀光了,里面,里面就是”
话音未落,有四个人没穿甲胄,只提着长刀盾牌走了出来。
看着这遍地的尸体,待看到昨日还一起吃饭的另外五个北辽卒子,
四人眼中满是痛苦。
中间的第四个人看着眼前站着的徐载靖,随即被不远处阿兰身边的龙驹吸引了注意力,随即他不确定的喊道:
“你是,徐载靖?”
听着生硬的大周话,徐载靖看着说话的那人,皱眉道:“耶律隼,你怎么在这儿?”
“好汉爷爷,他是昨天被送来的北辽卒子。那个屋子里面还有两个美人,您”
“你们不是不劫掠么?”
“那两人是王府下的命令。”
“哦。走,去看看。耶律隼,死的有你的同袍?你收拾一下吧。”
说着,徐载靖朝着一间屋子走去。
“哗啦!”
房门被踹开,
屋子里,两女一男三个人被蒙着眼睛,塞着嘴巴,绑着双手双脚,听到踹门声,三人被吓得呜呜不停。
其中那男子还穿着满是尘土的蓝色衣服。
“解开。”
“是,好汉爷爷。”
这个被徐载靖吓的有些魔怔的贼人赶忙去解绳子。
“你们寨子里,马匹在哪里?”
“好汉爷爷,在屋子后面,要不。小的去给您牵来?”
“不用,待会儿自有人去牵。”
徐载靖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些跪地投降的贼人差不多都被绑完了。
他身后的两女一男依旧有些害怕,那男子神色惶然的说道:
“你你是哪家的兵士卒,我家乃是莱州高家,告诉本公我,我家不日定有厚报。”
“厚报就不用了,屋后有马匹,你们牵好马仔细看看这里的样子,记在脑子里,然后与我回汴京。”
说完,徐载靖对那喊好汉爷爷的贼人道:“去,让那些人趴好。”
那人赶忙过去喊道:“趴下,好汉爷让咱们都趴下!”
徐载靖走了过去,用长枪挨个砸断了腿这些人的腿,又让耶律隼四人去屋后牵了马。
看着在山寨内哀嚎的这些人,徐载靖道:
“你们想清楚,是在这里等官府来你们活得久,还是去王府报信活得久。你们腿都断了,想想废物的下场。”
说着,徐载靖来到骊驹身旁,看着箭筒里满是血迹的羽箭点了点头。
随后,徐载靖将身上的甲胄脱下来,扔到了地上,又将身上的棉甲脱了下来放好。
耶律隼身边,禁卫心腹部的士卒惊讶的看着年纪不大的徐载靖,不敢相信这一寨子的死伤,是这人所为。
一旁的高家子弟和身边的两个姑娘也是面露惊讶的说道:“他看着年纪好小。”
“小兄弟,怎么看着你有些面善。”
“走吧,回京。”
说着,一行十几人骑着或骏或劣的马儿出了这金羊山山寨,寨子门口,徐载靖问道:
“里面的情形可记得清楚了?”
高家子弟和两位姑娘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
“那便走吧,驾!”
汴京,
兖王府邸,
没了牙齿的邱可立正坐在兖王世子床边,神情愤恨的到:“世子,你放心,只要王爷和我父亲知道了此事,定会给我们报仇的。”
床上双腿被固定的兖王世子,眼中满是狠毒的神色:“让你父亲带人来,对付不了侯府,就拿他们家亲戚开刀,徐载靖,我跟他没完!”
靖海侯呼延家,
靖海侯呼延锋看着年迈的包大娘子道:
“这差事总是没落到别家去!五房有了这等好差事,让五房把之前三房和四房或划给他的漕运份子让出来给大房就好了。”
“可是,这没了登州的买卖,这一下子咱们两家侯府少了多少进项!日子怎么过!”
“闭嘴!如今你包家做那贩卖北辽俘虏的生意这事,还没人知道,趁着现在赶紧利索的把所有知情的人给清理干净,省的以后麻烦!”
“可,可兖王府中也是知情的,万一拿这个要挟我们怎么办”
“你现在知道怕了,收银子的时候,没见你怕!再说以后,谁要挟谁,还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