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身在第一线的戍边将士们知道,他们深知属国的狼子野心。
远在帝都的归人们却不知道。
还是那句话,没有见到血流成河,贵人们不会轻易的动干戈。
又听谭戟对盛姣姣说道:
“还是上回你提醒了我,收缴来的战利品不能往上缴,否则帝都要与属国正式宣战之前,我们可都是要过苦日子了。”
上回去水泊取水回来的路上,盛姣姣刻意对谭戟和齐漳说了这些话,谭戟就将盛姣姣的话听了进去。
后来属国第一次进入郡北,杀了那一户大泽农家之后,集上的总兵就往上一层层报过了军情。
可是即便将属国异动的消息,八百里加急到帝都,至今也没有引起一点水花来。
听说皇帝已经年迈昏聩,许多政务都积压了下,要想让帝都引起对属国的重视,谁都知道,怕是一户农家的死,还是份量不够的。
盛姣姣的脸一红,摆手道:
“不不不,这个......”
这还是她跟上辈子的他学的。
又见谭戟退了几步,拿着书稿,又朝着盛姣姣行了一礼,带着谢意,似要离开。
盛姣姣拿着两把剑,急忙喊住了他,问道:
“谭戟,你们军营收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