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罗敷刚刚带他认了不少的东西,本欲引导他将刚才学的复述一遍,因而很有耐性的道,“就是刚才姐姐跟你提的,你说适合做个什么呢?”
容识很有主见,坚决不回应这种引导,“都不适合。”
他冲自家姐姐眨巴眨巴眼,像是早就想好了答案一般,“姐姐若是出嫁了,这珠子镶嵌在凤冠上正合适!”
罗敷听他这样说也是吃了一惊,“是谁教你这话的,你倒是知道凤冠是做什么的了?”
容识噘嘴捏了捏珠子,“姐姐先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还分什么对错?”
“有问就有答,有答必有对有错。”容识在这方面认死理,对就是对,错必须改。
罗敷知道这个小犟筋儿犯起来了,也不敢说他错了,只管点头说对。
说完又有些哑然,对什么对啊,这东西可是小叔叔送给自己的,既然被自己退回去了,如今便还是属于小叔叔,跟自己出嫁的凤冠八竿子都打不着。
罗孱走了好一会子了,仍没有要回来的意思,想必应当是正与文彦舜遇上了。罗敷敲了敲自己的脑壳,有些头痛,踌躇半晌决定溜出去看看。
知不足斋的的后门罗敷是认识的,正在她进退不知如何取舍时,听到一旁好似有女子哭泣的声音。压抑的,只几声小小的啜泣声。
她正欲循声过去,正巧罗孱红着眼跑了出来,跟罗敷迎面撞上,只是她跑的飞快,罗敷愣神的功夫便被落下了好远。
里面传出一句,“情情爱爱,生活一调味罢了,哪个还真当为此要死要活。”
“王爷自然是不在乎的,若您某日真缺了哪一味道,您便知道无味的活着不必生色的死让人愉快多少!”
锐王“哗”的一撩帘子,见来人是罗敷,一时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冥冥却好像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什么。
罗敷慢慢的回想着,前世里罗孱最后的模样。
那时的罗孱对比今日可能更加不幸。与一落榜的书生情投意合,只大伯母极不满意,棒打鸳鸯,还将罗孱锁在了阁楼之上。不过三日时光,罗孱硬生生被关出了毛病。出来后便整日胡言乱语,疯魔一般。
今生到底不会出现前世那结局了,哪怕如今罗孱伤心难过,总要好过那时整个人疯疯癫癫。
“他要被指婚了。”
罗敷扭头看她,没有开口。
“就是那位名冠建南的绿牡丹——薛乔,小字叫灵巧的。”
“那么你的指婚的?”
“我们这样的身份,或傍晚的一抬小轿便接进府里了吧?”
“胡说!难不成是那街上卖弄的风尘女么,何必如此自轻自贱。”罗敷简直想要打醒她。
“秦家不止我一个女孩子,还有你呢,罗敷。哪怕为了你我都不能坏了咱们秦家姑娘的好名声。”罗孱抚了抚罗敷的脸,“今日本就是诀别,既然他推出自己的叔叔当说客却不露面,那我二人情分也便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