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朵拼命摇头，一副害怕的模样，还用手捂住了嘴。
陈妈见状，心虚地解释：“小少爷或许是困了，我带他去睡觉吧。”
姜小朵神色一黯，耷拉着头，任由陈妈抱着上楼。
“站住。”
厉景行没放过姜小朵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小辰，你来告诉爸爸，发生了什么事。”
姜小朵假哭：“爸爸，小辰的胳
膊好痛。”
“小少爷刚刚不小心磕到了吧，现在还痛吗？”陈珊慌乱掩饰。
但厉景行已经一把撩开了姜小朵的袖子，白嫩的皮肤上，几个红色的掐出来的指甲印，清晰可见。
厉景行的脸瞬间冷了下去，“是谁做的？”
姜小朵似乎受到了惊吓，哽咽了一下，不敢说。
陈妈装模作样，义愤填膺道：“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对小少爷下手。先生，小少爷可能是太害怕了，不敢说，等我私下问问他。”
随着陈妈的话，姜小朵瑟缩了一下，惊恐地缩成一团。
“不是她们做的，是我不小心磕到的！”
厉景行冰冷锐利的视线扫过陈妈母女，“她们？”
“是陈妈掐的你吗？”
姜小朵眼睛盈满了泪水，不敢说话。
“先生，您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伤害小少爷……”
厉景行没说什么，把姜小朵抱到了自己怀里，“小辰，你告诉爸爸，欺负你的人，是她吗？”
姜小朵畏缩着，迟疑半晌，点头。
厉景行面沉如水。
陈妈吓坏了，大声指责：“小少爷，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是因为我下午没让你吃糖果吗？我也是为了你好——”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厉景行淡淡道：“把她拖下去。这双手，就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