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当然还有,比如说,你的技术很棒?我们在那方面很有默契,是彼此灵魂契合的最佳伴侣。”
说完她脑子里闪过之前两人忘情时的画面,脸上不由地泛起几分潮红,耳根一阵滚烫。
“你确定要跟我在男厕继续探讨我的技术是否能满足你这种问题吗?”
“是你要跟我探讨的,我以为温总对自己的技术很有自信呢!”她撇着嘴,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乐意跑到男厕来满嘴骚话啊?
也不知道是被谁逼的,早从了她不就好了,她至于搞出这些事来吗?
“难道
你不满意?我可是记得,那次在浴室,你哭着喊着求我……还有昨晚沙发那次,你撒泼耍赖,叫临哥哥放过你,还有……”
“够了够了!你有完没完了?”
季晚初此时脸已经从耳根红到了脚后跟,最后忍无可忍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继续往下说。
再让他继续说下去,自己就要原地挖坑钻进去了!
果然女人在这方面要吃亏!
这狗男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他那张冷冰冰的面瘫脸,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些骚话来的?
见她恼羞成怒,温承临心情却十分愉悦。
……
酒店套房内,
林悠坐在床上哭哭啼啼的,刘振洋贴心地坐在一旁给母亲递纸巾。
而季海绅却沉着一张脸站在窗边,俯瞰着窗外的景色,浑身散发着一股积压的怒气,在爆发的边缘。
原本在晚会上就受了季晚初和温承临的气,还丢了人。
这会儿还听着林悠哭哭啼啼,各种抱怨,令他心里更加烦躁想动怒。
但碍于年幼的儿子孩子旁边,他要维持好父亲的形象,又不能大发雷霆,只能硬生生忍着。
直到最后忍无可忍,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儿子支出去了。
儿子走后,对着床上还在哭啼的女人就是一顿暴吼。
“哭哭
哭!整天只知道哭,快三十多岁的人了,能不能有点脑子!你除了哭和闹还会什么!”
林悠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朝自己发火,一时间都愣住了。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季海绅,你竟然吼我!今天的事又不是我让你下不来台,跟你作对的是季晚初和那个温承临,你跟我发什么脾气!”
林悠越说越生气,从床上跳起来就朝他身上挥起尖锐的指甲一顿乱挠。
季海绅也被她这一顿胡搅蛮缠惹恼了,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林悠直接被打蒙了,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跟着这
个男人十几年了,一直是被宠着护着,连跟她大声说话都舍不得的男人,刚才竟然盛怒地给了她一巴掌!
季海绅也看着自己方才打人的手微微颤抖,看到林悠脸上迅速红肿起来的巴掌印,又心疼又自责。
不知道是被打懵了,还是被打怕了。
林悠终于消停了下来,恢复了几分理智,意识到季海绅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不敢再继续闹。
原本之前他们说好了,今晚的慈善拍卖,季海绅把那个粉钻的项链,还有那对翡翠手镯,还有红宝石耳环,这三件东西都拍下来送给她,然后在晚会上把她和儿子介绍给大家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