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鼎城二楼迪欧西餐厅。
季晚初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晃着面前的玻璃杯,水葱般的手指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她微微蹙眉,长长的羽睫毛投下好看的阴影。
雪白的皮肤就像牛奶般润滑,精致的脸蛋和高贵的气质引得餐厅人频频注目,微微上挑的丹凤眼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艳气息,
对面的路奚泽轻咳一声,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默的气息:“晚初,你怎么不吃东西呢?如果这家餐厅不合你胃口不如我们换一家餐厅?”
“不用,这家餐厅的东西不错,只是我看到了一些碍眼的东西罢了。”
路奚泽脸上的笑容尬在原地,季晚初就差指名道姓的骂他了。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暗想:“暂且让你嚣张两天,等事情成功了,你这小剑蹄子落在我的手里,我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现在还
不清楚季晚初转性的原因,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能暴露本性。
刚交往的时候季晚初总是甜甜的叫他奚泽哥哥,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对他爱答不理的。
季晚初不经意的拨弄自己的秀发,露出了雪白的脖颈,若有似无的芳香飘进路奚泽的鼻中。
他回过神来,再次看向季晚初的眼神中已经被欲望充满。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小腹处的炙热感缓缓上移,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变化。
这也不能全怪他,平常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浪子为了俘获季晚初的芳心一直伪造成好男朋友的形象,已经几个月没开荤了。
为了维持形象,他不仅戒了女色,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平常更是连娱乐的地方都不去。
在外人看来,路奚泽就是一个禁欲系的男神。
家境优越,自己还具有难得的商业天赋,在一群纨绔子弟中脱颖而出,不依靠父辈的帮助也能将自家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只有季晚初知道这些想法有多么可笑,如果非要找一样东西来形容路奚泽的话,老鼠最为合适。
一群只配躲在下水道中的恶臭东西,千方百计的算计着别人的心血,使用不正当的手段辜负她的真心。
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路奚泽端起一杯水,边喝边看向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变化才松了一口气。
冰水进入喉咙,冲淡了些许的炙热感,路奚泽脸颊还是比正常人要红一些。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双手试探性的抚向季晚初娇嫩的玉手。
那滑嫩的触感,就想轻盈的羽毛在路奚泽心尖尖上肆无忌惮的滑来滑去,他差点没把持住。
还未等一秒钟,季
晚初已经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并且毫不掩饰的拿出湿巾擦了又擦,眼神中的嫌恶感马上就要溢出来。
“路奚泽,你怕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吧,怎么?想再体验一把吗?”
骨折的感觉没人想体验第二回,这路奚泽是色胆包天,竟然敢对她动手动脚。
季晚初半眯着眼,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她冷笑一声,缓缓靠近路奚泽,压低了音量说道:“路先生,你好歹也是公众人物,麻烦约束一下自己行吗?我可不想明天看到我和你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新闻上。”
路奚泽左手狠掐着自己的大腿,疼痛感勉强盖过他想睡了季晚初的欲望,脸色恢复正常。
他心里一直相信,只要让季晚初成为自己的女人,那么她才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不管她到底在欲擒故纵还是故弄玄虚
,等到了床上,自己有法子让她求饶。
他幻想着季晚初满面通红的躺在床上,樱桃般稚嫩的小口微微息喘着,随着自己身体上下律动的样子,呼吸声逐渐粗重。
路奚泽清了清嗓子:“晚晚,我觉得这段时间你有点不对劲,我们之间很有可能出现了误会,这次约会我们推心置腹的,好好聊聊可以吗?”
季晚初好笑的看着路奚泽,就像在看舞台上的小丑一般。
看了一眼自己手机里记载的温承临的行程,时间尚早,免费的戏不看白不看。
路奚泽对她深情表白,翻来覆去的那些情话,无非就是我爱你,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这些话,如若是当初的她来听,她一定会感动。
可现在嘛……她只觉得很聒噪。
而他的深情对白,倒是吸引了隔壁桌的姑娘纷纷向季晚初投以羡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