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初很少让她帮忙,除非遇到了一些为难的事情。
祝瑶立马被勾起了胃口。
季晚初看了一眼四周,轻声趴在祝瑶耳边说了几句话。
“什么?你……唔”
季晚初连忙捂住祝瑶的嘴,防止她惊呼出声。
“别出声,我现在的处境总之就是这样,你不帮我,我真的就没办法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咱们俩多少年的感情也不值得你相信吗?”
“我哪里是不相信你,只是怕给你添麻烦,毕竟这种私事,你也没办法插手。”季晚初解释道。
“也是,伯父……唉,真没看出来是这样的人!”
祝瑶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们两人从高中就是好闺蜜,她自然也见过季海坤。
在她的印象中,季海坤脸上永远是笑迷迷的,对晚晚的母亲也很温柔。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祝瑶心疼极了,她只
知道自从季媛去世之后季晚初一直没有走出来。
刚才听她说季海绅竟然包养了一个女人,而且两人还有个十几岁的儿子,真是不可置信!
等那个女人被季海绅接进家里来,那晚晚在家里可怎么生活啊?
她一定会将晚晚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祝瑶又心疼又难受,拍了拍脯胸向她保证:“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听到她这么说,季晚初脸上的神情才放松了一下。
这些日子,她一个人承受了太多。
至于季海绅转移财产的事情,季晚初没有对祝瑶提起。
她们两人认识多年,都明白彼此的脾气。
季晚初的暴躁脾气在祝瑶面前就是小菜一碟。
谁要是得罪了她,以她的性格,非得撕碎了她不可。
祝瑶性格大大咧咧的,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可就是嘴上没有个把门的。
她怕祝瑶一个不小心
将事情说出去,那就前功尽弃了。
两人几天没见如隔三秋。
女人之间总是有无数的话题,直到吃过午饭,祝瑶才肯放季晚初离开。
两人分开后。
季晚初打开通讯录熟练的拨出电话。
接通的提示音响起,电话里响起微微沙哑的男声。
“季晚初?”
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欣喜。
“是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上院,你要过来吗?”
电话那头的男声是宋牧,也是季晚初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宋家和季家是世交,季媛生前和宋伯母也是好闺蜜。
因此,她和宋牧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
上院是他买下的一处房产,在外工作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歇在这里。
半个小时后,季晚初已经准时出现在宋牧门口。
随着门被打开,带着暖暖笑容的脸庞露了出来,
两排白牙灿烂无比。
宋牧顶着一头凌乱的碎发,棱角分明的轮廓,脸上的笑容让人挪不开眼。
如果不是从小就认识,季晚初一定以为这个男人才十八岁,实际上他已经二十六岁了。
空调的冷气一瞬间冒了出来,还未适应的季晚初打了个冷颤。
她看了一眼总控板的屏幕,惊叹一声。
“十六度?身体真是好啊!”
季晚初一边感叹一边自然的拿起沙发上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
宋牧显然刚洗完澡,发梢带着微微的水痕。
他从冰箱中拿出两杯水熟练的拧开递给季晚初:“说吧,找我干嘛?”
“我车坏了。”季晚初也不客气,躺在沙发上打量起这个家。
这个家的风格和宋牧的性格一样,忽略沙发上几件脏衣服,整体还算干净整洁。
房间用的暖色调,对比起温承临那个冷冰冰的房间,一进来,就
感觉很舒服。
温承临?
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他?
季晚初摇了摇头连忙打消了自己脑中的念头,强迫自己专注在宋牧身上。
“车库里有三辆,你随便挑。”
季晚初点点头:“对了,这段时间忙什么呢?都不回老宅了。”
老宅就是宋牧父母住的别墅,和季家是邻居。
季晚初和他的窗户对立,单凭屋里的灯光就能判断出宋牧是否回家。
宋牧顺手拿起桌上的毛巾,干净利落的擦了擦未干透的碎发。
“回去就要被催婚,不如在这里一个人清静些。”
“哈哈哈。”季晚初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她早就想到原因了,还是明知故问。
“上次伯母安排你相亲的那位张小姐,最近还缠着你吗?”
宋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操心小辈的婚事。
眼瞧着身边的姊妹们一个个都当奶奶了,宋夫人眼红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