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平时,温承临肯定不会再和她待在一块儿,就算是想要和她待在一块,也不是在这个地方。
而她也感觉到温承临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了。
她不明白的地方温承临已经讲了三遍了,当他问她还有没有问题时,季晚初的脑袋还没有摇起来,温承临就开始第四遍了。
当然第四遍没有讲完,在季晚初有些无奈的目光下,温承临实在是忍不住了,提醒着:“你是不是有什么话需要跟我说?”
季晚初还沉浸在他是讲师,她是学生的情形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温承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温承临瞧着她这一副茫然呆愣的样子,无奈地撑桌扶额。
而季晚初还傻乎乎地凑上去问,“我已经听懂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夸你啊?”
惊得温承临猛地抬头,像是看见什么奇怪的物种一样瞧着季晚初。
见季
晚初没有一点要说出那些话的意思,温承临霍然直起身子,低声呵斥了一句,“你这个!呆子!”
季晚初被骂呆子,紧接着温承临甩袖离开,留下茫然的季晚初风中凌乱。
细细地回想起来,温承临看向她的眼神带着点期许啊。
季晚初傻乎乎地自言自语,“更年期到了?”
而这时,手机叮咚一声,是祝瑶的电话,季晚初接过电话。
对面的祝瑶哭喊出声,“晚晚我对不起你,你昨天才把消息告诉我,我今天就说漏嘴了,夏林就将你替温承临的找医生的事情告诉温承临了。”
见对面的小妮子哭哭啼啼,季晚初无奈地一笑,“他迟早会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都是一样的。”
“我听夏林说,他跑去找你了,你现在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啊?”
季晚初老实地回答,“没!”
这一瞬间,灵光乍现,季
晚初好像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刚才温承临期许地瞧着她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想要让她亲口告诉他,自己帮他找到了医生吗?
季晚初越想越觉得好笑,最后直接在偌大的办公室笑出清脆的铃声般来。
而折返的温承临来时,听见了季晚初的笑声,别提有多么别扭了。
第二天,当季晚初领着老医生去找温承临时,温承临还没从昨天的窘迫中出来。
当季晚初的脚踏进房门的那一刻,他克制住不去看季晚初的身影,维护自己那岌岌可危的面子。
何时在季晚初的面前这么丢脸过?
季晚初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带笑,“这位老医生可以医治你的手。”
温承临的身子没动。
季晚初先去安顿好老医生,准备治疗的器械。
而季晚初则是来到了温承临的身边,故作懵懂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什么怎么了?”温承临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乐来。
季晚初第一次觉得温承临也有鲜活的一面,就如小孩子一般,心中如暖流流过。
一股未知名的电流从心中蔓延至全身,直到指尖都忍不住轻微的颤抖了。
“你的伤是因为我受的,它会影响你一辈子的。我好不容易找到老医生,你……”
季晚初刻意带着哄孩子的语气,还以为温承临会恼羞成怒,但令季晚初意外的是,温承临竟然很受用。
那双夹杂的怨气的丹凤眼睨了一眼她,冷哼一声,“你帮我找的医生?我怎么不知道?”
“之前还不确定就没有告诉你,老医生脾气不太好,又赶时间我们去做手术吧!”见他受用,季晚初又用那般的语气。
而温承临听话地站起了起来,季晚初领着高大的他来到门口,就像是领着一只大狗狗一样
。
她葱白的手指抚上了门把手,正要打开门出去时。
肩膀顿时被人擒住,一股足以将她撕碎的力量袭来,一阵天旋地转,季晚初被温承临扑到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的宽肩足以罩住她全身,显得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在季晚初开口说话之前,温承临丝毫不客气吻上那不听话的红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肯罢休。
双手又在季晚初敏感的身上点火,羞的季晚初连连推搡。
哪知还是被温承临弄的脸红起跳,气喘吁吁的。
“瞧瞧,我的手伤了你都这样了,好了你还遭得住吗?”他的话如青丝一般缠绕在季晚初的耳朵中,随着他的动作让季晚初敏感的身躯一颤。
喉咙间溢出呻、吟。
温承临瞧着她这一副模样,心中的那点不平衡总算是消停下去了。
满足地拍了拍季晚初的脸蛋,从她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