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谈甚欢,好像季晚初不能生孩子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季晚初也在温承临的劝导下慢慢地放下了这件事,但是不可避免地,这件事还是被温母知道了。
当时温承临和温母砸打电话,无意间说漏这件事之后,在旁边的季晚初就感觉到气氛凝结成了冰块。
温承临很久之后才挂断了电话,搂着失神的季晚初说道:“你放心吧,我们家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家,不管怎么样,你还是会成我的妻子的。”
在温承临的安慰中,季晚初慢慢地放下了。
回到公司忙碌了几天,她又不知道什么是什么。
一下子就忘记了之前的事情。
但是总有一个人,死活不愿意放弃季晚初。
也无视温承临的存在,大喇喇地出现在季晚初的办公室里。
季晚初看着他穿着保安的服装,脸上的得意溢满了整个屋子。
他总是带着痞里痞气的笑容,仿佛所哟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当他看见季晚初时,他十分有礼貌摘下帽子,那保安帽在他的手里更像是一个上个世纪,西方的绅士的帽子。
十分的好看,但是对于现在的季晚初来说,她只看见了恐慌,“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季小姐,我已经联系你很久了,你都不答应我的要求,甚至是不打算回我的消息,我为了得到一个答案,只能是来找你了。”
季晚初谨慎地向后靠去。
“你想做什么?”她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男人。
“你问我想要干什么?这句话不应该问你吗?你现在堵着门,又把窗户关紧了,难道不像是在偷—情吗?”
当晋连城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季晚初的脑子都快要炸掉了,她几乎不能保持自己的理智。
气得胸
膛剧烈起伏。
那滔天的怒气,在她的胸膛里翻滚,就如烧开的热水一般,烫得她很难受。
“我是为了不让别人误会。”
晋连城见季晚初是真的生气了才慢慢地从季晚初的椅子上站起来,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慢慢地靠近她。
“你不想要别人误会,可是当你看见我,下意识地关门,这个东西就已经让人误会了,我的季小姐。”
晋连城一边说着,一边向季晚初靠近。
按理说,她不应该是站在原地,她应该躲开,甚至是在晋连城靠近的时候,狠狠地给他一个耳光,让他知道什么是人世间的险恶。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做。
她的身子被生生地钉在了原地,双腿如灌铅了一般沉重,嘴角也像是被胶水黏住,根本张不开。
晋连城的身子已经成功地来到了她跟前,抚—摸着她的头发,深深地呼吸
一口。
“我现在真的很好奇,这样的姑娘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为什么我这么晚才碰见你?”
想起来,季晚初一开始的样子肯定也很可爱。
季晚初恶狠狠地看着。
晋连城倒是中规中矩,尽管两人隔得这么近了,他对季晚初的心思昭然若揭,都没有伸出手去骚扰季晚初。
季晚初反应过来,后退了一步。
突然觉得他好像也没有什么恶意。
他能够悄无声息地进来她的办公室,这已经给了她一个讯息,面前的男人不是什么好角色。
“你找我是为了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要找你喝喝茶啊,聊聊天啊,你觉得呢?季小姐?”
季晚初冷静下来,那双眸子在这个时候发亮。
而晋连城是看着她的情绪变化的。
果然,那刘振洋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
笑容来。
“茶,我的办公室里就有,聊天儿,我还想不到我们之间能够聊出什么来,如果你想要跟我聊,我们就多找几个人来聊。”
晋连城微微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有想到她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来你果然和传说中一样,喜欢装扮成狐狸去吓别人,你说是不是小白—兔?”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确是这样的人,但是现在也有些不一样了。
小白—兔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见此,她的声音就更加锐利了。
“我不是小白—兔,也不是狐狸,我叫季晚初,是温承临一个人的季晚初。”
后面一句话,她是可以说出来提醒面前的男人的。
而晋连城也不生气,“你还真是对温承临情根深种,而温承临可不是这样。”
季晚初气得双手叉腰,“你别想挑拨我和他,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够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