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师傅有些犹豫,“姑娘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是啊!但是我现在有很急的事情,我必须得去啊。”
“你要这么着急去吗?”
“是啊。”
老师傅叹了一口气,“姑娘不是我话多啊,但是看你现在这个情况,你还是不要受其他的事情影响。”
话虽然是这么,但是老师傅已经转头了。
季晚初这才松了口气,和老师傅聊了起来。
“我看着很……”
“没错啊,你看着就很憔悴啊,而且脸色很苍白,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了吗?”
“没有没有,只是有事情!”
“什么事情能够比得到自己的身体重要啊?”
老师傅说得义正言辞,一通说道之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我们说,你们是不会听得。”
季晚初还是笑。
毕竟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啊。
老师傅很快将她送了回去。
等季晚初下车离开后,老师傅无奈地摇头,以自己的经验来看。
这个姑娘多半是有孩子了,那状态和他的女儿生孩子的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他就更加感慨了。
而季晚初完全没有察觉到,还小跑地上了楼。
更加重要的是,她还是穿着高跟鞋的。
季晚初到了办公室,段岑已经在里面等了很久,都快等得焦头烂额了。
“我去,你可算是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这话说起来可就久了,你过来,我给你看!”
段岑将一张照片给季晚初看,“季海绅可以肯定是季海绅被这个车抓走了。”
“追踪到这个车在哪里了?”
段岑蹙眉,“没有。”
像是生平第一次遇见难处理的事情。
段岑很迷惑,也很迷茫,身上有着一股傲气。
他非要将这个人在哪里
给查出来。
季晚初冷静,她打量着这个车,回想起她好像是在哪里看见过这个车。
等她仔细地想着,却再也想不起来了。
“应该没有出事,这是你说的十万火急的事情吗?”
“这难道还不够十万火急吗?他可是你的父亲哎,你的父亲被人抓走了,难道你就不着急?”
“有陷害自己女儿的父亲吗?”
段岑蹙眉。
“他陷害你?你是说你们两个之前的渊源吗?”听段岑这话的意思,他还是去查了一下之前的事情?
“最近的事情罢了。”
“你公司被陷害逃税,不是季海绅做的。”
季晚初有感觉,但是当她听到这样的话时,还是有点震惊。
“真的不是他干的?”
“要真是他干的,现在他失踪了,最大的嫌弃人不就是你吗?”
段岑说着,突然谨慎地看着她,“不会真的是你吧。”
季晚初狠狠地翻了一
个白眼,“拜托,你能不能动点脑子,怎么可能是我?”
段岑笑了笑,“也是,我想了一下,应该不会是你。”
季晚初都要无语死了。
“你下次还是在电话里说吧。”虽然季海绅被带走了,他们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不然那一天得到季海绅真的挂了的消息,季晚初还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呢。
段岑点点头,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刚才是去做什么啊?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啊?”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就去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段岑笑嘻嘻地点头,“你去吧,我等会儿也要走了。”
“那行。”
季晚初打算再去一次医院,查查自己到底那个地方出了问题。
而段岑被季晚初看不到的地方擦了擦汗。
其实他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季晚初说,但是当季晚初回来的那个时间
段,锦瑟给他打电话,让他不要将这个消息说出去。
段岑不明白,但还是听了锦瑟的话,没有将这件事说出去。
于是就有了刚才段岑那样的话。
他从兜里又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影很模糊。
但只要是熟悉这个人的,很快就能够看出来这个人是谁。
而季晚初肯定会一眼认出他的。
但是在事情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还是先不要告诉季晚初。
以免让季晚初难过。
而当段岑看见季晚初苍白的脸色时,他才知道锦瑟说得对。
想着,段岑给锦瑟打了个电话,将刚才他发现的告诉给锦瑟。
锦瑟沉默了许久,慢慢地回了一句,“她不会怀孕了吧。”
段岑瞪大眼睛,“什么?怎么可能会怀孕啊?就不能是感冒?”
锦瑟没有回话,“你跟着她,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要是去医院,还是妇产科就马上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