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珩远远地看见楚予恬接着电话神色不对时,就欲上前的。
只是还没等他上前询问其是否需要帮忙,楚予恬便疾步朝他奔了过来。
傅谨珩都怕楚予恬一不小心给摔了,立刻迎上去伸手扶窝住她。
楚予恬拉着傅谨珩的手,恳求他道:“傅谨珩,求你帮我一个忙。”
“好。”傅谨珩答应得没有任何的犹豫。
楚予恬简要的将叶月的目前的处境与傅谨珩说了一下,傅谨珩要了叶月的号码,还在车上就锁定了对方的位置,将她载了过去。
当他们赶到申城某处偏僻的别墅区,傅谨珩跟楚予恬破门而入时,几个早已喝得神志不清的公子哥,正抡着菜刀跟斧子之类的东西,劈着卫生间的门。
每砸一下,叶月都会在里面吓得失声尖叫。
而那帮公子哥们,却在猎物的尖叫声中,越发的兴奋。
“小贱人,你以为你躲在里面反锁了门,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等我们抓到你,把你弄死在这,也没人敢来救你!”
几人大放着厥词,张狂的或笑或吹着口哨,甚至就连房间里进了其他人也未曾察觉,满眼都只有他们的猎物。
楚予恬看见这一幕,再听着叶月
害怕的哭喊声,抓过旁边的花瓶就要迈步冲进去。
“小朋友。”傅谨珩急忙一把抓住了她:“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揣着另一个小朋友,这种事交给男人来行,你站远些。”
经傅谨珩这么一提,楚予恬才恍然的想起来自己是真忘了。
她左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只能先行退至一旁,只是手里那个被她提来做武器的花瓶却一直紧紧的攥在右手上,不肯松开半分。
傅谨珩见其退远了些后,温和的脸庞也瞬间被戾气取而代之。
迈步走进去后,傅谨珩双手撑着墙壁,飞起身一脚就对着正高举着斧子,将卫生间的房门劈出一个洞后,正兴奋得哇哇叫的男子给一脚踹飞了。
突然闯进来的傅谨珩,把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吓得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呢,原本握着菜刀的那个男人,也被傅谨珩一脚给踢踹了出去。
“你谁啊,就敢上来多管闲事?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其他还站着的一个富家子弟可算是回过神来了,指着傅谨珩毫不客气的大放这厥词。
傅谨珩浅色的桃花眼中尽是一片凶戾之气,还戴着手套的大手,一把抓着其烫着造型的头发,就将人脑袋往墙上呯呯
的砸。
那人第一下的时候还在骂,但到后面两下的时候,就只剩是哭爷爷叫奶奶的狼狈求饶了。
原本想上前帮忙的其他几个公子哥,瞧着其阴狠的架势,以及白皙墙壁上隐隐渗透出来的血迹,全都跟鹌鹑似的站远了些,只求其千万别注意到他们。
将人砸到头晕眼花,再也嚣张不起来后,傅谨珩这才停手,厌恶的将人往地上一扔。
他一边换着手上的手套,一边淡声的问着在场的人:“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几个酒壮怂人胆的公子哥,看着如此残暴的一幕,酒早就已经彻底醒了。
在被傅谨珩淡声问话的时候,甚至有人忍不住颤声附和:“知……知道,我们就是一帮垃圾是畜生。”
迫切得像是怕回答慢了,就又被这眼前这男人揪去哐哐砸墙似的。
傅谨珩隐去眼底的狠戾之气,换好了手套后,又变回了平日矜贵淡漠的模样,这下之前那提着刀砍门的男子猛地认出了他。
“你……你是傅谨珩!”男子指着傅谨珩,声音里甚至都带着恐惧。
经他这么一提,几个公子哥这才终于认出眼前这位在申城谁也不敢招惹得罪的主。
连被抓头砸墙,砸得
满脸是血的那人,闻言也立刻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带头的那个当即被自己的狐朋狗友推了出来,只能硬着头皮的与其道歉。
“对不起啊傅少,我们是真不知道里面那女的是您的人,不然就算是再借我们十个百个豹子胆,我们也不敢对她下手啊。”
余下几人也立刻开腔附和着求饶。
“是啊,我们是真不知情。”
“傅少,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都怪里面那女的,既然是您的人,也不知道早些跟我们说,早说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了……”
傅谨珩看着他们的时候,声音很冷,只道:“等一会警察来了,你们自己跟他们解释,看是什么样的‘误会’能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见傅谨珩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给,几个刚才还嚣张得不行的公子哥,这会一个个全都面如菜色。
听到警车的鸣笛声渐近后,想跑又不敢跑。
楚予恬与警方一起冲进来的时候,便看见那几个男人全都老实的挤在墙角,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阿月,阿月!”楚予恬看着被砍出了洞的实木卫生间门,里面半点声音也听不到,便急得喊着叶月的名字直敲
门。
但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声。
警方将几个公子哥带走,强行将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