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回国,姜思思是为了帮白茹沁出气才开始针对裴氏,而如今,她却只是想狠狠地打白茹沁的脸。
不断转移姜氏账上的资金,姜思思像是疯了一般疯狂对付附近的中小企业,企图在短时间扩充自己同裴氏抗衡。在这期间,她故意下各种绊子,试图影响裴氏的发展,只是小打小闹对裴氏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对裴氏起不了影响不说,姜思思这种行为让白家老爷子十分不悦。
自家女儿做出悔婚的事,白家老爷子本来还想躲着姜家的人,可是眼看着姜思思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白老爷子只能亲自登了姜家的门,
“贤侄,我也知道这事是我们茹沁做得不对,可那个孩子从遇见裴洛寒以后,整个人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说什么都不听。这些日子,我是真的没脸再过来见你啊。”
两个人都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姜老爷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何况白老爷子作为长辈都亲自上门放低了姿态,他也再不能拿乔。
其实,不管白氏和姜氏还是裴氏联姻,都有无数的好处。当然了,对比起来,裴氏自然是一个更优选项。
只是在商场上
,不管到什么时候多一个朋友总比对手要强,所以即便明知白老爷子是在演戏,姜老爷子也准备陪他一起演下去。
“唉,孩子们长大了,做事早就不随我们的心愿了。说句实话,前些日子茹沁狠狠地打了我们姜家的脸,我本来想就趁这个机会解除我们两家的婚约,可是我那个儿子用情至深,竟然告诉我说,只要茹沁愿意,他还是要娶她!白叔,我们都老了,年轻人的事啊,就交给他们年轻人吧!”
“我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贤侄啊,他们没有经验,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弯路啊!就像思思这阵子的行为,贤侄你要嘱咐她,贪多嚼不烂啊!”
对于自己女儿的行为,姜老爷子也是颇有微词,可是当外人提起的时候,他却只是弯唇一笑。
“我们思思在国外也是学的经济管理,所以手段激进了些。可是我们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么,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物,听不进去别人的劝,等撞了南墙自然也就成长了。”
姜老爷子明显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白老爷子猛地起身,“思思需要磨练成长没错,可是贤侄,你拿着
姜氏陪她玩我管不着,但我们白氏绝对不能再这样折腾下去。如果你劝不住姜思思,那我就只能撤资了。”
两家公司正在风口浪尖上,再加上最近姜思思收购了不少企业,若是白氏收手,恐怕姜家会陷入独木难支的境地。
“白叔,做人要厚道,你若是现在收手,恐怕在这清河市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肯跟你们白家合作了。”
姜老爷子的话里带着隐隐的威胁,白老爷子自然也明白各中道理。
跟着干笑了两声,白老爷子这才起身,“既然如此,想来我们也是没什么可谈的了。我们两家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只是想提醒您,别拿姜家几代的荣耀来堆着孩子们长大。”
两人说到这里便不欢而散,出了姜家的门,白老爷子轻啐一声,“这都是什么东西,当初来求我的时候好言好语,如今却要拉着我们白家下水!”
越说越生气,白老爷子直接吩咐前面的秘书,“你马上把白茹沁给我叫回来,我倒要问问她还要把我们白家折腾到什么样才满意。”
“可是老爷子,您前阵子才刚跟小姐……”
想起上次白茹沁对自己的态度,白老爷子
也是心中一沉,可是在他看来,不管到什么时候,白茹沁只要还姓白,他便有教训她的资格!
想到这么白老爷子开口,“我听说她现在每天在医院里照顾裴洛寒,不清不楚丢尽了我们白家的人,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车子一路疾驰,赶到医院的时候不过二十分钟。
白茹沁正要出门去拿裴洛寒需要的营养液,刚开门便看见了老爷子站在门外。
两人皆愣了愣,片刻后,白茹沁这才语气生硬地说道:“您是来探望裴洛寒的么?”
“我凭什么要探望他。”见白茹沁张口闭口都是裴洛寒,老爷子只觉得心头的气不打一处来,“你不会以为仅凭一个新闻发布会,裴洛寒便会承认你是他妻子了吧。”
眼前站着的明明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可是她从小到大,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老爷子一句赞赏,就像是现在,她得到的,永远都是最伤人的嘲讽。
见白茹沁沉默,老爷子还以为她已经知错,心中痛快了些,白老爷子再开口的时候也就越发不讲方式,“白茹沁,你喜欢裴洛寒可以,但你也该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别平白无故丢了我
们白家的人。”
“我可以马上召开一个发布会,告诉所有人从今天开始,我和白家再无半点关系。”
白茹沁突然抬眸,眼中的寒意让老爷子一愣。
他要的不过是白茹沁能够暂时服软。
“只要您能放弃白茹沁身上潜藏的价值,不管是嫁给裴洛寒,还是嫁给姜齐飞。”
白茹沁脸上的笑容里带着冷漠带着自信,她很确定,老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