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太了解过这种,觉得大概意思差不多:“浴缸的平替?”
“嗯,我其实在网上看到过,尤其是那种防水布的桶,几十块几百块的都有。但是我感觉每次拿出来都要重新安装,要把几根支架插进去,太麻烦了。”
“而且我朋友之前买过一次,说是浴室的门不小心刮到了防水布,结果就漏水了。所以我就没再考虑过。”
薄靳衍听得直皱眉,“什么豆腐渣工厂,果然便宜没好货。”
时倾嘴角牵起一抹淡笑,“当然,薄总您家里用的浴缸都是专门定制的,几百万的价格,质量肯定要
秒了我们用的这些几百块钱的东西,不然怎么能叫平替呢?”
薄靳衍光是听她描述就觉得她过得惨兮兮的,便没打算继续为难她。
于是张开双臂,沉声道:“行,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放过你这一回。”
时倾嘴角抽了抽,好吧,皇帝陛下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这等贫民计较。
她上前,帮男人脱掉外套,顺便把领带也一并解开,然后后退一步。
“那我先不打扰您洗澡了。”
说完,她就要关上门。
一只修长的手就挡在了门框上。
时倾一惊,忙停住动作,“还有事吗薄总?”
“
我让你走了吗,衣服都还没脱完。”
“……”
她有些尴尬,“只剩衬衫和西裤了,您可以自己脱的。”
男人凉飕飕地盯着她,“我醉了,不会脱。”
时倾:“……”
她真的很想不管他拦在门上的这只手会不会被夹,直接反手把门关上!
但也只是想想。
“薄总,非礼勿视啊!”
薄靳衍薄唇扯出冷寂的弧度:“怎么,能看楚谦辞的裸体,不能看你老公的?”
时倾秀眉狠狠一跳,声音都变得高亢起来:“我什么时候看他裸体了?!”
“没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
时倾极力回想着什么,想起有几次去医院,正巧赶上楚谦辞擦药。
不过擦了两三次以后,她每回去都能撞上楚谦辞换药。
她心里觉得奇怪,但顾着楚谦辞对她有恩,自己做这些不过是小事,便也没计较。
“那哪里是裸体了!就是露了点腰而已,上半身都用被子给遮起来了!”
薄靳衍冷笑出声:“他倒是有心机,知道若隐若现比全裸更勾引人。”
时倾:“……”
“快点,耽误了上班时间,你下个月的满勤奖也没了。”
“我……”时倾瞪着男人,气得说不出话了。
狭窄的卫
生间里,两人四目相对。
过了一会儿,时倾才败下阵来。
算了,谁让他是金主爸爸!
反正他们什么都做过了,脱个衣服而已。
时倾这么安慰着自己,动作迅速地去脱男人的衣服,目不斜视。
“还有一件。”
“……”
她脸上跟火烧似的,烫得可以煎鸡蛋。
时倾闭着眼,把他身上的内裤给脱了下来。
然后直起身,不让自己的视线往下。
保持着平稳的声音,问:“可以了吗?薄总。”
她总觉得这男人还有什么阴谋。
果然,三秒之后,房间里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帮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