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衍看着女人一连串的动作,忍不住低笑出声。
蠢女人,柴犬还能吃了她?
看她那副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让她喂的是藏獒。
他觉得好笑,笑了差不多有十秒钟,才转身进了浴室。
……
男人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发呆的女人。
他把手里的毛巾扔了过去,正中时倾脑袋。
“愣在那里做什么,去洗澡。”
时倾正欣赏窗外别墅的美景,眼前忽然一黑,她皱了皱眉,把毛巾拿了下来。
说话就说话,老拿毛巾扔她做什么?
“哦。”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去找自己的衣服。
衣柜里放满了薄母上回带她去商
场时买的衣服,跟她的东西比起来,薄靳衍的衣服就显得有些可怜。
她缓缓转过头,声音有些低:“不好意思啊薄总,我的衣服占用太多空间了,害得您都没地方放了。”
薄靳衍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你想多了,我的衣服都移到衣帽间了,我又不止这一个衣柜。”
时倾:“……”
她就是看以前这地方放了不少他的衣服,如今和她的衣服数量对比起来,看起来少了很多,才说了那么一句。
好吧,是她多嘴了。
时倾找了一件比较宽松的睡裙,转身进了浴室。
男人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背影,凤目微微一眯。
他走到时倾刚才坐
过的地方坐下,端起身旁的酒杯抿了一口红酒,香醇的酒香在舌尖蔓延开。
浴室门被关上,里头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薄靳衍喝了几口酒,然后放下手里的高脚杯。
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
难得的周末和放纵,时倾第二天九点多才醒。
她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已经没了踪影,只余下半床凌乱的被褥。
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感慨这男人的精力怎么会这么旺盛。
分明昨晚弄了两个多小时,后面又睡得比她晚,醒得居然还比她早?
体力真是堪称变态了。
她洗漱了一番,洗脸的时候,透过镜子,又看到了满
是红印的脖子。
皱了皱眉,想着还好今天不是工作日,否则又得麻烦一通了。
但时倾还是去衣柜找了一件中领的衬衫,勉强能把脖子上的印记遮盖住。
下楼的时候,何妈热情地迎了上来:“时小姐,您醒啦?早上准备了皮蛋瘦肉粥和银耳羹,蛋挞,三明治,您要吃什么?或者我再给您蒸一笼小笼包也行!”
时倾想着昨晚喊得有点累的嗓子,生怕自己再吃热气的东西喉咙就真的会发炎。
于是道:“给我盛一碗皮蛋瘦肉粥和银耳羹就行。”
“诶。”何妈转身进了厨房。
时倾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一眼就看到了花园里那道高大挺拔
的身影。
薄靳衍正半蹲在草坪上,手里拿了一个钥匙扣,逗弄着地上的小狗。
大师兄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吃饱喝足,精神好了不少,在草坪上蹦蹦跳跳,想要去够男人手里的钥匙扣。
薄靳衍使坏地不让它碰到,一来二去的把狗子弄得有些急,冲着他吼了几嗓子。
结果薄靳衍收回钥匙扣,瞪了大师兄一眼,大师兄哼唧两声,又弱弱地趴了下去。
时倾忍不住勾唇笑了一下,没想到这柴柴也怕薄靳衍啊?
何妈很快就端着早餐走出来,放到餐桌上,过来叫时倾吃早餐。
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在花园上,忍不住笑了一下:“时小姐在看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