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看着田勇一脸邪笑,脸上油得都快能炒菜了,身上散发着一股恶心的汗臭味,一阵反胃。
她直接张嘴,一口咬在男人掌心,趁着他被刺痛的瞬间,扬声大喊:“杨萍!”
“啪”的一声,田勇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妈的,让你别喊别喊,别给脸不要脸!她今晚不在家,没人会打扰我们的好事!”
时倾被打得一阵头晕,气势上却强撑着:“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阉了你!”
“嘿嘿,你现在也只能过过嘴瘾了!老子馋你身子馋得够久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副骚样在我面前晃,每天的梦遗对象都
是你!”
时倾厌恶地皱着眉,“我要是不送你进监狱,我就不姓时!”
田勇笑得更加放荡:“行啊,大不了睡了你,老子就去监狱里蹲个三年四年的,出来照样是一条好汉!”
时倾死死咬着唇,“我,我警告你,我可是有艾滋病的,你敢碰我,你也活不长!”
田勇忍不住笑出声:“嘿呦,那你路子挺野啊?有艾滋病还敢出去接客,你的那些恩客肯定也是被你勾得忍不了了吧?他们都不怕死,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戴套不就行了?”
田勇一边说,一边把一块布揉成团,塞进女人嘴里。
时倾没想到这招杀手锏对他居然都不管用,这田勇真是没救了。
他力气很大,人又肥又壮,把时倾按在床上,就像擒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简单。
时倾双目瞪大,惊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抬腿踹在男人裤裆,却被他手疾眼快地擒住了脚踝。
“死娘们,让你别闹!你越闹,男人越兴奋!”
“唔……”
时倾双眼发红,死死地盯着田勇,那眼神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田勇见她挣扎间露出一节白皙的细腰,又是一阵激动,猴急地去解自己的皮带。
“我说,你装什么清高呢?本来就是出来卖的,大
不了我事后给你钱总行了吧?一千块钱够不够?”
时倾太阳穴突突地跳,好不容易才咬出一个“滚”字。
田勇冷哼一声:“你也别嫌少,一千块钱都够我出去找好几次小姐了!别给脸不要脸!”
男人一边说,一边倾身压上去,去解时倾的衣服。
她穿的是牛仔裤,腰间的皮带有点难解。
田勇解了好一会儿都没解开,嘴里骂了几句不能听的。
时倾趁着他不注意,直接抬腿踹在他小腹上。
田勇猝不及防挨了那么一下,痛得往后退了几步,捂着下体哀嚎着。
“臭表子!老子还想对你温柔点,
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不玩死你!”
男人从地上撑起身体,整个人朝着时倾压了上去。
湿润的舌头在脸上扫过,带着男人身上浓重的“男人味”,汗臭味和狐臭味,什么味都有,时倾差点把刚才吃的老酸奶给吐出来。
她想要大喊,却因为嘴里的布,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隔间本来就在套间里面,和外面更是隔绝开,她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
耳边是拆塑料的声音,肩头传来一阵凉意,绝望漫上心头,泪水也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