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笑,在无知无畏的少年时期,她不曾喜欢过任何人,更别说利弊权衡的成年世界。
她太谨慎了,以至于她以为她根本不可能喜欢任何人。
但这一刻,她慌乱,甚至有些脸红,最终很不争气地先转过去脸去,摇摇头说‘没事。
这个人的眼睛实在太纯净了,纯净到他眼眸之下的自己都脏地像是要侮辱了他的凝视,她试图自己站起来,其实不算太疼,回过神来,徐沂凌好似打消了同曾希纠缠的念头。
接近楚宁是被景霜霜逼的,她被资本左右好似没得选,但曾希太干净了,她这样的人,不该去沾染。
一句‘没事’,一个硬撑着想要自己站起来,这一切只叫曾希好像只觉更觉愧疚。阿姐一定是吃过很多苦,才会这般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了,他也是这样的人,所以,更想要温暖阿姐呢。
在徐沂凌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曾希就扶住了徐沂凌的手腕,他的手肘飘飘荡地撑在一旁,窘迫地笑了笑,“我这里很脏,扶着你,有可能会把你衣服给弄到,这样吧……”
他的背部全是灰,可胸口那片是干净的,曾希抻了抻手臂,随即仰起,露出一丁点好看的腹肌和充满了年轻荷尔蒙的肱二头肌,等徐沂凌意识过来之后,他已经调换了衣服的方向,把干净的那一片挪到了背部,
他把背勾得低低的,生怕徐沂凌嫌弃不愿上来一样地解释,“是干净的,沂凌姐,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