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会上当,她压根就觉着这是当。
“你鼻子是不是有问题?你那天雇的人拿着酒瓶子追着打我,逼着我上你车之前,我踩到
了下水道盖儿。”楚宁翘着二郎腿,一脸嫌弃地刮了李景恒一眼,“头一回听说屎还香的呢。”
三言两语就把屎给人扣了回去,我为什么你上你车你自个儿不清楚?你和李依依一块整我落井下石的事儿你还好意思提?
说这话时,楚宁眼底有弱弱的威胁,很多男人觉着女人介于羞耻心往往不敢硬刚,但楚宁不一样,她就算被李景恒怎么着了她也说出个道理来。
油盐不进已经无法形容楚宁,说是铜墙铁壁都不为过,李景恒有些莫名的挫败,他挺喜欢刚刚刻意制造的那点暧昧,更喜欢和楚宁‘同流合污’‘纠缠不清’的感觉,但楚宁这么劲劲儿地怼他,把他们之间的可能性直接降为了0。
李景恒有些犯傻,闷着脑袋往前继续碰,他不甘的眼透着一丝自个儿都不愿意承认的执着,问出一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求婚。”
合该楚宁看他的模样像看傻x一样,已经分不清他是故意像要自己难堪,还是脑子又灌了屎,拼了命想要大家伙都来闻闻,她戏谑地笑了笑,从李景恒的脖颈处,落在了景逸脸上,玩世不恭的眼伴随着淡淡的笑扬起来,“没办法呢。”
楚宁和景逸四目相对,像是在回应手机的最后一段话,坚定地点头,“算命的说我只能嫁给姓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