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咽喉，他的眼眸停在她还留有酒渍的嫩唇上，强忍着上前吻她的冲动，幽幽地开口。
苏心甜身子一僵，嘴角扯起一抹轻佻的笑容。
“恨你什么呢？慕总。”
恨什么呢？
慕夜寒忽然发出一声嗤笑，原来在她的心里，她连恨，都懒得恨他了吗？
“慕夜寒，就算我们还没有法定离婚，但是从我离开慕家的那一刻，我们的缘分就已经尽了。”
苏心甜冷笑着勾起红唇，眼睛紧紧眯了起来，仿佛五年前的点点滴滴早已经不复存在。
这一句“缘尽”，突然间刺进慕夜寒的心里，仿佛有一个位置狠狠地被抽出。
“心甜，五年前是我的错……”
男人的脸突然间低了下来，墨色般的深瞳被几缕头发微微遮住，显露出几分落寞。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苏心甜淡然一笑，头微微的看向别处，拿起手中酒杯轻抿一口，不让自己心软下来。
她早就跟五年前有所不同，也不再会因为他的一眸一笑，一举一动而牵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