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跟顾母扯皮,苏半夏简单收拾了几套衣服,行李箱只塞了一半,便提着箱子走了。
帮佣李阿姨见状,想上前帮忙,但被刘春梅瞪了回去。
送她出门时,刘春梅故作大方道,“小苏啊,要是在外面过不下去,记得来找阿姨,阿姨再给你介绍几个合适的相亲!”
“我那大侄子,今年刚四十,你二十五,正好配他!”
苏半夏沉声道,“不必了。”
“嘿,我这可是为你好!”
刘春梅不乐意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虽说她确实看不上苏半夏这个儿媳妇,但苏半夏确实比一般女人更省心。
这五年来她都是花自己的钱,靠着经营医馆也能有个十多万的收入,配她那没工作的大侄子正好!
然而,苏半夏竟然没像以前那样听她说话,反而淡淡绕过她,“借过。”
随后,跟霍熠会和。
“我收好了。”
这下,刘春梅也看出来她是故意无视她了,顿时气得冲上去抓住苏半夏:“站住!才刚离婚你就翅膀硬了?说!这个野男人是谁!”
苏半夏被她捏的发疼,微微蹙眉:“顾伯母,请你放开。”
如果是以前,她还会顾及刘春梅顾母的身份,给她相应的尊重。
可现在,她已
经和她儿子离婚了,没必要跟她解释什么。
男人眼神一冷,宽阔的身躯挡在苏半夏面前, “她叫你放开,你没听见?”
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
刘春梅一愣,眼里顿时惊艳。
老天啊,这野男人究竟怎么长的?
竟然比她儿子还好看!
往那儿一站,就带着股极强的压迫感。
深邃漆黑的眸子也像淬着一层冷冽的寒冰,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亦正亦邪的劲儿。
刘春梅直觉这人不好惹,但这里可是顾家,她怕什么?
便示威般更加用力的捏着苏半夏:“我就是不放!你能咋地?告诉你,这里可是顾家!我儿子可是飞夏药业的总裁!你们要是敢对我动手,我就让你们牢底坐穿!”
“呵,”霍熠冷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放言让他蹲大牢的,看来资料上所说不假,这五年,苏半夏确实一直被婆家打压。
不过她也真是够蠢,竟然被这种人骑在头上拉屎撒尿。
这样看来,为顾家改风水的人,应当不是她。
她没这个本事。
霍熠不再废话,阎王扯小鬼般拎起刘春梅,一把将其扔开。
“走了,去新家。”
他冷酷的拉开副驾驶车门,苏半夏顿了顿,低着头上车,“
谢谢您,霍先生。”
随后没看顾母一眼,径直跟霍熠离开。
杨秘书来送顾昊飞的离婚证时,就看见这一幕。
她连忙扶起顾母,“哎呀,顾伯母,您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我被苏半夏那个奸夫上门打了!”
刘春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骂道。
“什么?奸夫?”
杨秘书愣了下。
想起刚刚开车过来时,看见的那个剪着寸头,穿着黑衣的男人,顿时讥笑道:“没想到离开顾总,苏半夏的品味竟然这么低级,找了个保安当男朋友!”
“什么保安?我看他像劳改犯才对!”
刘春梅想起霍熠刚才那身煞气,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他肯定是蹲过大牢的!”
杨秘书勾了勾唇,扶着她进屋,随后立即打电话给顾昊飞,兴奋道:
“喂?顾总!您知道吗?苏半夏找了个保安当男朋友!”
……
新都花园。
霍熠新买的房子就在这里,他待会儿还要去公司,就把车停在小区外面,苏半夏提着箱子下车,跟他进屋。
这房子很大,三室两厅两卫,但家里似乎不常住人,干净的一尘不染。
另外,房子的采光很好,阳台也很大,东西不多,厨房里也没有厨具,看起来他从不在家
做饭。
“介意我抽烟么?”
霍熠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大长腿,压迫十足。
苏半夏微微一顿,摇头。
霍熠点燃火,抽了口烟,吐出一层薄薄的云雾,声音沉稳有力:“房子是我刚买的,装修了有一阵,随时可以入住,主卧我睡,次卧你睡,如果你需要房子写你名字的话,明天我会抽时间带你去办手续,没意见的话就先这样安排。”
“不用,谢谢,这样安排挺好的,我们都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她和霍熠结婚,更多的是两个人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至于房子写没写她名字,她不在意。
再者,就算霍熠没有这套房子,也不妨碍她在绕城好好生活下去。
苏半夏给两人都倒了杯水后,坐在对面道:“霍先生,那我们聊聊时间安排吧。”
“我作息正常,一般七点起床,八点会到医馆开门上班,下午六点回家,周六日我会去山里进货,收药材。”
“另外,我在家的时候会自己做饭,所以我需要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