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字,尤其是她情动的时候,那双杏眸里,就像是浸润了最甜的蜜。
“今天涂的唇膏,不是上次那支?”
徐景淮过目不忘,记忆力惊人。
姜映蔓左手勾着她的脖子,人朝着他胸前靠过去,笑着问:“徐董对唇膏也有研究吗?”
男人伸出拇指,抚着她的唇,低声道:“味道不一样。今天的,更甜。”
话音落下,姜映蔓的脸爆红。
她的确换了一只唇膏。
又是一轮掠夺。
徐景淮顾及姜映蔓的身体,在失控前,送了手。
姜映蔓抱着他,平复情绪。
房间里很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
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
“头发长了很多。”重逢之初的短发,已经长到了肩膀处,等再长一段时间,便能扎起来了。
他摸着她的头发,也摸到了后脑勺的那个疤痕。
男人的眼里,浮现一丝疼惜。
当时,她肯定很痛。
想到这里,徐景淮将人抱得更紧了。
“徐景淮,你下次别给白禾禾送那些钻石了。”
“怎么了?禾禾不喜欢?”
“太贵了。不能养成他大手大脚的习惯。”
“禾禾喜欢,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就当时从小培养他的鉴赏力。”